瀘州城這幾日徹底封閉了城門。禁止一切人員出入。百姓們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有人猜測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或者是官府預測到將要發生什麼。這讓人們更加的緊張了。

其實不只是百姓,那些仍舊每日巡街的瀘州衛軍士和神捕們也不清楚瀘州城忽然的戒嚴到底是何緣由。其中校尉胡選帶著一隊第七巡城營的兵士們正利用巡街中途的休息時間討論這個話題。

胡選刻意放低聲音道:“我聽說,這戒嚴令是龍都來的那位大人物親自下的命令。不僅僅是我們瀘州城內。據說城牆之外三十里的範圍都不許有人接近。有飛行靈獸一刻不停的監視著呢。”

有軍兵疑惑道:“胡頭,我們瀘州衛的控獸營不是跟隨大隊去邊關了嗎?哪裡還有飛行靈獸監視城外呀。”

胡校尉伸出大手拍了一下問話那人的頭盔道:‘你小子就不會動腦子嗎。咱們瀘州衛的控獸營不在,那還有附近的其他兄弟部隊呀。’

又有軍士問道:“胡大哥,那是有援軍要來了嗎?這段日子整日巡街,兄弟們都快累癱了。援軍來了咱們也好輕鬆一些。”

胡校尉四下看看,又將聲音放低些道:“我聽說,西北和西南都打起來了。附近大城的主力都被調走了。至於巡視城外的靈獸。我猜可能是京城調過來的衛軍。”

眾軍士皆心驚。不過還不等他們發表感想,胡校尉就繼續道:“你們不要亂傳。上面也沒有明確的訊息呢。一切都是我的猜測。”

軍士們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這種小道訊息還真的不能太過當真。更不能到處傳播。一個不好就會被定個禍亂軍心的罪名,到時候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胡大哥,你說昨天我們盤問的那人是不是。”一軍士話還沒說完就被胡選以手勢制止了。

昨日,胡選的隊伍巡街時曾經攔住了一個生面孔例行盤查。那人一切對答如流且身份證明也是明白清楚。巡城營沒問出什麼,只能將人放了。不過這並不能打消胡校尉對那人的懷疑。

瀘州是大城,常住人口本就不少。再加地處交通要地,來往客商也是極多。雖然瀘州衛的好些軍士都是本地人,可也沒法認識所有城中之人。巡街時碰到幾個生面孔的外地人再正常不過了。不過那人確實有些與眾不同,胡校尉就是有這種感覺。奇怪的是除他之外的其他軍士並沒有這樣的疑惑。所以胡校尉一直認為是自己多心了。如今這事又被手下提及,他還是有些不太放心。不過茫茫人海,想要再碰到那人估計很難了。

之所以不讓手下將話說完,其實也是胡校尉的感覺。他覺得若是提到那人,可能其本尊會心生感應。聽說只有修為高深的大修士才能有此神通。不過如今瀘州護城大陣正在執行中,想必就算是那些大能在陣法壓制下也難感應他們的談話吧。胡校尉這般想著。

胡校尉的想法完全合理。不過這次他錯了。剛剛那軍士並沒有把話說完。可昨日被他們攔下盤問之人真的就有了感應。只是略微動念,這位大能高人就瞭解了剛剛胡校尉與手下們的對話。而一直被胡校尉等人信任的護城大陣,卻是沒有起到任何的壓制作用。

不過胡校尉擔心這位大能會因為別人背後談及他而心生不滿,卻是有些杞人憂天了。因為每日不知有多少人會提起這位,他就算是想管怕是也管不過來。更何況他根本就不在意。

這位大能如今就坐在楊柳巷的一間院子裡喝茶。這院子是他剛剛租下來的。原本的主人不在,不過卻委託了同巷的親戚幫忙出租。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位親戚不走心。根本就沒有放出這院子出租的訊息。如此也就造成了相當一段時間院子空置。

不過好在那家親戚會定期過來打掃一下,所以這院子還是挺乾淨的。要問這位大能怎麼就知道這院子要出租的,其實簡單,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