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也沒有的。這個火氣一上來,高寒也顧不得先去回答唐父的問話了,而是轉頭面對劉恢,問道,“這位朋友,我們應該不認識吧,請問,我的一些事,你又從哪裡得知的呢?如果你要說不了解我的話,那我再問,你又為何敢如此言之鑿鑿呢?我還想多說一句,朋友你這些已有攻擊性的不實言論,可是已經構成了誹謗罪所限定的了。”

如果放在高寒和劉恢之間,這話有點不佔理,兩人間雖說沒有多少交集,可要說熟,已經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吧。但放在唐父面前來說,反而就沒問題了,高寒早已明言,自己和深藍都是剛剛認識,更何況劉恢這個‘陌生人’呢。

被高寒如此反問,劉恢也一下子卡了殼,可高寒仍不想這麼輕易的放過他,“雖然我說了,確有此事,但你後面所說的那些,已經不能算誇大,而應該是胡說了,請你道歉,否則我定會將此事追究下去的!”

“你!”劉恢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有點惱羞成怒的意思了。

高寒則一點聲色也不動,依然穩穩的坐在那裡看著劉恢,不過那目光著實的冰冷。不能怪高寒生氣,這些事,是高寒絕對的底限,特別是上次拜訪過自己的老大後,這已經成了高寒心裡不可觸及的、無法治癒的傷痛。

唐父看到看到高寒的神色時,眼神微微一驚,雖然不能十分的確認,但他當前,從這個年輕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和自己同等的氣勢,單以這方面來說,唐父很清楚,高寒所處的位置,是和自己等高的。

劉恢氣極,拿手一指高寒,“我告訴你,別妄想打小軒的主意,我……”

話還沒說完的時候,深藍受不了兩人如此吵了,大喊了一聲,“夠了!”劉恢的突然出現、高寒也證實的特殊事件,最重要的是自己的父親在場,不知他會如何看待高寒,這一切,都讓深藍亂了方寸,現在聽到劉恢直接警告高寒別和自己在一起,她一下子受不了了,失聲喊了出來。

“好了,都是年輕人,有什麼事心平氣和的談就好了,如此吵鬧,成什麼樣子。”唐父發了話,一下子就把場子給震住了,深藍馬上閉嘴,劉恢也特別扭的坐回自己的位置。唐父明面上是呵斥深藍,其實那一句‘心平氣和的談’卻明顯說的是劉恢和高寒二人。

一下子冷了場,正當幾人不知道誰先說話、說些什麼的時候,一陣鈴聲響了起來。是高寒的手機,高寒道了聲歉之後,走到一邊拿出了手機。

“你好,請問是高寒嗎?”號碼是座機,而且很陌生,電話裡的聲音也很陌生。

高寒有點發愣,半晌後才回道,“是的,我是,請問你是?”

“哦,我是d市公安局分局的,你是不是有幾個朋友,名字叫路輕候、吳宣文,還有秦龍飛和秦龍起的?”

高寒一驚,公安局?這幾個人到底怎麼了!他忙答道,“是的,有,請問這幾人怎麼了?”

“沒什麼大事,不過需要你來一下這裡,給他們說的話證言一下,你馬上來一趟吧。”電話裡的聲音說完,也不待高寒回答,隨即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看到高寒走回來,唐父不知是聽到了高寒電話內容還是怎的,“小高還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大事,不過好像必須要去一次呢。真的很對不起啊,唐叔叔。”

唐父微微一笑,“呵呵,沒關係沒關係,中午我也是,和那個誰……還有個應酬呢,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這老頭子呢。”

哪個誰呀?這話說的,其實這個話才是應酬吧。不過人家給的臺階很順,高寒自然領情,忙不迭的道謝。但高寒想到,先前被義雲天捅出來的事恐怕不會再博得深藍父親的好感了,著實有點鬱悶,和其道謝告別時高寒終於露出了一絲困窘的神色。本來想再握一下手錶示辭行來著,但想到這裡,高寒伸出去的手一顫,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