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室友一個一個起床,她只好假裝睡著。

“紫霞起床了!”

馮小荷大聲叫道,紫霞不理,然後鄧優輕輕推了她兩下,說:“紫霞六點半了。”

紫霞嗚嗚噥噥地應了一聲,心中祈禱大家趕緊走,不要理我。

朱華鳳關切地問道:“紫霞你是不是不舒服?”

袁紫霞迅速醒來,用手捂著額頭說:“我感覺有點累,鄧優姐你幫我跟教官請個假吧。”

“身體不舒服要去醫院的。”鄧優說。

“我,我睡一會就好,沒事,你們不用擔心。”

“我摸摸是不是發燒了。”馮小荷說著走到紫霞床邊伸手去摸她的額頭,紫霞拒絕不及,乖乖地把額頭伸給馮小荷。

“沒有啊,正常溫度。”馮小荷一副老中醫的派頭。

“嗯,荷姐,我真沒事,就是昨天訓練得有點累,想偷個懶多睡一會呢。”

“好吧,有事情記得讓白玉去通知我們。”

畢竟是個未滿十四歲的小女孩,連續訓練那麼多天,堅持不住也在情理之中。

“好。”袁紫霞忙不迭點頭。

等三個室友離開寢室之後,袁紫霞長舒了一口氣,然後嘟著嘴皺著眉掀開被子,但是她並沒有看到尿床的痕跡,而是看到一灘血。

“啊!”袁紫霞一下慌了,“我怎麼流血了?”

袁紫霞拉著睡褲看到後面也都染了血,眼淚突然滾滾湧出:“我,我流血了。”

蹲在床頭的白玉京聽到袁紫霞的哭聲,立即跳了過來,看到眼前的情景,立即明白髮生了什麼。

“我的小紫霞,終於要長大了嗎?”

袁紫霞哭著看向白玉,說:“白玉,我生病了,我流血了,怎麼辦,嗚嗚嗚……”

白玉京看得心疼不已,先上前拍了拍紫霞,示意她不要擔心,然後跳下床,在朱華鳳的抽屜裡找到衛生巾,拿給紫霞。

“白玉,這是什麼?”紫霞雙目含淚,好奇地問道。

白玉京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拿起衛生巾,展示了一下它的構造,心裡盼望著天才少女能有所領悟。

紫霞看了一會,突然臉一紅,說:“白玉你是讓我……”

白玉京報以肯定的眼神,然後伸右爪逐一點了馮小荷、朱華鳳和鄧優的床鋪,接著點了點那灘血跡,最後虛拍了一下那張衛生巾,告訴紫霞她的三位室友也都遇到過這種事,她們都是用的這種東西來止血。

“白玉你是說鳳姐、荷姐和鄧優姐都會這樣嗎?”

“喵嗚~”白玉京柔聲應道,一張貓臉頻繁做人性化表情真的好累。

紫霞半信半疑,但是表情已經舒緩了許多,隱隱意識到這可能是某種專屬女生的特有經歷。

白玉京再次跳下床,在紫霞的箱子裡翻出她要換的衣服,不過這次他沒有回床上,而是喵了一聲,把衣服扔給紫霞。

過了一會,紫霞換好衣服,把染血的衣服和被單收拾好,突然想起什麼,跟白玉京說:“上次荷姐也這樣了對不對?”

“喵……”白玉京現在可沒空解釋馮小荷那次其實是自己搞的鬼。

紫霞又輕鬆了一點,拿著被單和衣服去衛生間,白玉京跟了過去,不等紫霞開水龍頭,急忙拍了拍她的腿,然後指著熱水器。

“白玉你是讓我用熱水洗嗎?”

白玉京肯定地回了她一眼,根據自己的經驗,好像女生來大姨媽的時候,雙手是不宜沾冷水的。

袁紫霞缺席了上午的訓練,馮小荷給她編的理由是來那個,話說這個理由簡直是女生逃體育課的絕對通行證,但這一次竟然不謀而合。

紫霞洗完床單,白玉京又帶她參觀了朱華鳳的姨媽巾,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