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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便聽見雪煙嗷嗷的叫聲。老夫人頓時直追郎中身後,就那麼立著看郎中扶脈。
這郎中也不算庸醫,隔了帕子搭脈片刻,也得出跟若離差不多的結果。“黎老夫人莫急莫急,此胎雖然傷了,但尚能保住。”
“如何能保?”老夫人聽見這個訊息,原本晦暗的眼中總算有了點光芒。
那郎中從隨身藥箱提盒裡取出一個針袋,放置桌案上緩緩開啟。若離隔著屏風的縫隙仔細看去。見是一套最常見的毫針。
老夫人見到這副毫針,對那郎中更信賴了幾分:“還請神醫救救我這未出世的孫兒啊!”
老夫人是由松兒扶著過來的,這走了一路,已經有些站立不穩了。若離見狀,忙讓問月出了屏風。上前與松兒一道伺候著。
那郎中聽了老夫人的話,大約也知道黎府對這一胎的看重。他神色沉穩地從針囊中抽出一隻約是五分針粗細的金針,朝著雪煙伸出的手掌無名指側刺去。
若離這還是第一次在這裡看見別人施針。
那郎中的手法與下針的分寸似乎都不是很準,不過好在他手中金針,還是刺入了雪煙無名指上的還巢穴。他一邊輕捻著金針,一邊詢問雪煙的情況:“請老夫人問話,這傷胎腹痛之症是何時發作的?”
老夫人將頭轉了一圈。才找到也躲在屏風後面的小山:“你們主子是什麼時候開始疼的?”
小山原本躲在屏風後頭,也是有些怕老夫人責罰。現在看見老夫人是來給雪煙姨娘做主的,立刻膽子也正了不少:“姨娘昨個夜裡就已經說疼了,只是那時候疼得斷斷續續,沒有這樣嚴重。”
隨著郎中幾針刺下,帳子裡喊疼的聲音漸漸小了。所以小山這一句話,聽起來格外響亮。
“既然是昨夜裡就疼,怎不早說?”老夫人一顆心裡七上八下,自己這樣揪心惦記這孩子,沒想到他身邊的人卻這樣怠慢。
說起老夫人對於雪煙這個孩子的看中。那幾乎是連多提一句都不敢,生怕自己待他太好,反而給他招了災。尤其是在黎夫人面前,老夫人幾乎表現得絲毫不在乎雪煙這胎。只是暗地裡,又叫王嬤嬤將好吃好喝全都送來。
小山似乎正等著老夫人問呢,老夫人話音才落,她便張口答道:“奴婢去唱隨院給老爺稟報過一回,可是唱隨院的元寶不許奴婢進去,於是就一直拖到了今天早上。”
若離在屏風之後,聽著這樣的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看來這一次,雪煙真的是打算咬住唱隨院不放了。只是按說雪煙也不會放林氏的人進自己的院子,林氏是如何害得她傷胎的呢?
小山的話將矛頭直指對面唱隨院的林氏,但因著郎中尚在,老夫人也不好繼續追問這件恩怨。只能先將此事記在心裡,一切等孫兒平安之後,在審問計較。
問答之間,郎中已經將雪煙指尖的金針取下。又提筆開了一副安胎的方子。
“黎老夫人請看,”那郎中遞上方子,見主家並沒有要移步出去說話的意思,於是便直言道:“此胎傷的很重,從脈相上看大約是服用藥物所致。要想保住此胎平安,這從今往後,最好只能仰臥,不要坐立走動。”
郎中吩咐了一些保胎之法,再三強調了雪煙從現在起最好就只在床上躺著,紋絲不動,直到生產。
而對於黎府的人來說,在場的所有人,幾乎更在意他所說的‘服用藥物所致’。
這一次與之前不同,老夫人既然親自來了,當然就要親口好好審問一番。究竟是誰這樣膽大包天心狠手辣,連黎府唯一的孫子都不放過!
於是郎中剛一離開,老夫人就對松兒說道:“去對面!將所有的人都給我請過來,一個也不能落下!”rp
第一三五章 林氏應對
雪煙腹痛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