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卻還是轉身去了。一路皺著眉,揣摩著夏至傾忽然要看荷包的用意,別是想起什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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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下,夏至傾拿出荷包裡的頭髮,細細看著,那明明是兩縷不同的髮色,而後,她將那頭髮比在自己的頭髮上,其中一縷的髮色與自己的一模一樣。

而後,夏至傾又將頭髮與至善和冬梅的比對了一下,果然都不同。

“這其中明明有我一縷頭髮,為何會這樣?另一縷是誰的頭髮?”夏至傾用疑惑的眼光掃過至善與冬梅。

“哎呀傾小姐,這世間同樣髮色的人多著哪,怎麼就成了您的了?”冬梅忙掩飾道。

夏至傾自是不語,起身朝母親的院子走去。

夏夫人禮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