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忌憚的其實是妖冢之內的殘碑碎片。”

“妖冢之內果然有殘碑的碎片?”

“當然,昔年白澤大帝在太初紀元之時偶然尋找到一塊殘缺的石碑,古樸,無奇,但是其上銘刻的符文卻並不是這一世紀的符文,如此推算此物必然是上一個世紀的產物,能夠在天地大劫之中儲存下來,必然不是簡單之物。

其後帶回妖界,安置在妖界中心,並建立了一個大界,此後但凡有壽元將近的大妖都會在此地坐化,時間依舊便形成了一個慣例。”

“白澤大帝,如今妖界之中為何還有一名白澤妖修?”

“白澤乃是帝族,即使如今依舊聲名顯赫,而能夠被白澤家族直接命名為白澤的妖修定然不簡單,以後遇上多加小心。”

妖帝並未明說。

龍野自然不在追問。

“那所謂的天地大劫究竟是什麼?”龍野轉而詢問其他的話題。

妖帝一臉的沉思,半響嘆氣,不在是一個高高在上的霸主,“我不知道,也許整個宇宙之中唯有一人知曉所謂的天地大劫吧。”

“是誰?”

“木老。天地大劫道祖都會隕落,所以唯一知道真相的估計只有木老了。”

龍野已經不再震撼了。

“不過當心臟奪取我的神體之後,我也有過猜測,所謂的天地大劫很有可能是四極之地意外的生靈入世,這是一群滅絕人性的生靈,掌控著宇宙之中的毀滅力量,可以毀滅一切的生機,直到宇宙再次恢復鴻蒙,至高神再次造物。”

“可是至高神為什麼不制止這一切的發生了?”

“至高神掌控著宇宙之中的至高法則,本身是沒有任何的情緒可言,即使有,也不是我們能夠揣摩的。

其實這一切你可以理解為宇宙同樣在輪迴,只是這個輪迴多少有點殘忍,毀滅宇宙之中的一切生靈,然後重建。這個秘密估計在上一個世紀,已經被生靈知曉了,從而鍛造了石碑這一方絕世神器,可以阻止滅世之劫,可能後來遭遇了一些變故,使得石碑破損,分崩離析,卻又無法湮滅,只是殘留至今。”

龍野點頭,這個推理說的過去,石碑的強大超越了自己的認知,至於究竟是於不是可能要收集完所有的殘片,才能知曉。

“當年我封印了部分奇陣,打造了埋骨之所,既然已經無法離開,自然有更多的時間來思考著一切了,而如今的妖帝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正的隕落了,所有一直警惕著萬妖冢,畢竟如果我離開,第一時間會揭穿他的真面目,到時候對於一個有可能是滅世浩劫的存在,四界之中必然會有所行動。

這麼多年以來,我就是要讓他如芒在背如鯁在喉。

只是他擁有的力量很是詭異,我們暫且稱之為毀滅之力吧,居然可以強行的從外面開啟一道裂縫,讓修士進入萬妖冢,倒是難得。

這次萬妖冢的開啟,就是希望有修士能夠找到我的殘骸,同時尋找到殘碑,如此便可以了卻他的心病。”

龍野不得不佩服這些老謀深算的大帝。

“他在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過得似乎並不痛快,既要部署外面的事情,還得時刻提防著我,嘿嘿,想來都很有趣。

每次在他打消顧慮的時候,我都會時不時的洩露一絲氣息。

甚至在數萬年前,以為大妖被我刻意的引導到殘碑處,這個妖修心智,悟性也算可以,居然領悟了一絲殘碑上的道文,後來離開,估計現在被妖帝囚禁於天妖宮吧。”

原來並不是當年的大妖好運,而是被妖帝刻意的安排,只是為了擾亂假妖帝的心智和視線。

龍野卻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當初我見到一位名叫軒轅木的修士,給我的感覺是,他有可能也是來自於四極之地外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