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折磨得麻木,太陽終於扭捏著輻照在身上,但卻沒有一絲暖意。

驀然間,她回頭,對上完顏煦深沉的眼,往日種種,潮水般襲上心頭,有溫馨,亦有深深的心痛。

她逃了很久,卻不知到底為什麼要逃。

不去想,是因為害怕答案讓她無法再逃避。

她拂開被晨風吹亂的髮絲,清晨微光寥落在面龐,象牙色的肌膚蒼白得透明,那般不真實的美感,彷彿觸手便碎,永遠留不住,抓不牢。

兩人就這樣對望許久,晨曦將他們之間的距離映成暖暖的橘色,一室明媚,襯出他此刻內心的焦灼。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