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汗,險些連劍都握不牢。

“你既不伸手來取,那不要怪我獨佔,是我的,便是我的,任何人都休想坐收漁翁之利。念七,你明白麼?”

烏雲散去,月光流瀉在她象牙色的肌膚上,暈出冷冷清輝。這樣的女子似水,柔和卻堅韌無比。

“此非念七能夠做主。”

“無妨。”她從案几上抽出一封信,確切的說,只是一張紙而已,遞給念七,“儘快交給你主子。”

“何秋霜的事,你知道多少?”

念七收好信,想了想方答道:“本是戶部左侍郎盧良瑞於皇上春行時獻上,乃蘇州富戶何至么女,但聖上只言‘甚好’二字便轉送燕京。”

“那盧良瑞是誰?官罷了麼?”那麼,原先並不是要送來此處的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