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和瑪麗?安託瓦內特已經以及其他習慣了不避諱安娜,這個月來,她沒少看到路易和其他赤身露體地擁抱在床上。

安娜推門而入。她穿著一套男性文官的服飾,但卻敞開了胸口,因此正面看去又能明顯地認出是一個。

“陛下,”安娜不自然地側轉過頭,說道,“您的首相韋爾熱納伯爵和普魯士的亨利親王在外求見。”

“普魯士的亨利親王?”路易皺起眉頭,心中雖然不解普魯士人為何會在此時到來,但口中卻佯怒道,“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不希望見任何大臣,也不希望見任何外國人。”

他早先下令不見任何大臣,只透過安娜來傳遞聲音和決策,如此才能在楓丹白露宮享受一個月的逍遙日子。然而,他如此懈怠政務,只是為了進一步實踐君主立憲制。與以往一樣,他仍然把握住最關鍵的軍權和外交權。

安娜乾咳一聲,說道陛下,您如今巴黎正流傳著流言嗎?”不跳字。

“流言?”路易微微一笑,道,“無非是說我被一群迷住了心魂。啊……”

瑪麗?安託瓦內特乘機在路易的腋下扭了一下,而後聲音彆扭地說道看來您是要讓我成為巴黎人的笑柄了?”說完,她便立刻掀開身上的床單,離開了路易的懷抱,起了床。

“安娜,來幫我。”

安娜無奈地嘆了口氣,只能上前充當起王后的侍女,為只穿著襯裙的王后穿戴其他。

安娜邊幫助王后,邊說道陛下,巴黎的流言必須適可而止。他們說您得了重病,甚至……甚至說您因為眾多,而……而身體虛弱。”

“哈哈哈……”瑪麗?安託瓦內特忍不住笑起來,道,“看來巴黎的民眾並不瞭解他們的國王。需要有人告訴他們,他們的國王完全可以再多一些情婦。”

瑪麗?安託瓦內特能夠容忍其他,但並非能完全不吃醋,同時她也從不隱瞞心中醋意。這完全是因為她自恃高貴,並認為的地位穩固非常,所以才會既容忍,又從不隱藏心事。

“你說得對,安娜。”路易吐了一口氣,說道,“看來確實需要見一見外人,請讓他們進來吧”

“你要在這裡見他們?”安娜和瑪麗?安託瓦內特異口同聲地疑惑道。

“當然。”路易微微一笑,面色凝重地說道,“因為普魯士的亨利親王來了,所以不能讓他看到真實的一面。”

安娜和瑪麗?安託瓦內特都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她們都在擔心一點,萬一這件事被傳出去,恐怕會造成國家不必要的恐慌。然而,她們並不,這也是路易所希望的。

一個國家不可能永遠風調雨順,出事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在出事之後無法解決。路易雖對有信心,卻對後代和後代的後代沒有信心,為此,他希望能在強盛之時儘量爆發一些事情,然而再順利解決,這便可以為後代留下類似事件的參考辦法來。不過,這一切也是因為他能夠控制住包括議會貴族在內的所有事情,若非如此,他也不敢“沉迷於酒色”。

“你真是一個怪人。”瑪麗?安託瓦內特剛床上了束胸,便抱起裙子從房間的暗門離開。

國王臥室的暗道直接通往王后臥室,是一條封閉、秘密的密道,而在密道的另一個出口處,自然有艾德里安娜等侍女等候。因此,瑪麗?安託瓦內特才敢不顧及儀容便離開。

瑪麗?安託瓦內特走後,路易嚴肅起來,問道安娜,亨利親王來幹?你有情報嗎?”不跳字。

“陛下,我查到了一些。”安娜也嚴肅起來,回答道,“亨利親王在半個月前到達巴黎,來到巴黎後便拜訪了韋爾熱納伯爵的首相府,還拜會了孔代親王、孔蒂親王等議會權勢人物。他的目的……似乎是想要……想要與法蘭西建立某種聯絡或關係。”

“不愧為腓特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