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們聞言,皆是一愣,仿若被一道驚雷劈中,瞬間有些不知所措,他們從來都不會碰抓到的女子,這次,統領怎麼會……

他們平日裡沉默寡言,只知聽從命令列事,此刻聽到統領這突如其來的話語,短暫的驚愕後。

憑藉著多年跟隨玄墨、久經訓練培養出的默契,轉瞬就明白了話中的深意——不過是叫他們嚇唬嚇唬這女子罷了。

彼此間一個眼神交匯,那無聲的交流,盡顯多年同生共死的情誼與默契。

緊接著,這些暗衛們快步上前,身手敏捷得仿若獵豹捕食,將白雪從刑架上放了下來,而後佯裝粗暴地動手去撕扯她的衣衫。

白雪見狀,驚恐瞬間如決堤的洪水般湧上眼眸,她是真的害怕了。

她與廣儲司的郎中秦頌文,相識於內務府的繁花庭院,春日暖陽下,花瓣如雪般飄落,他們一見鍾情。

此後,花前月下,他們互訴衷腸,私定了終生。

於她而言,身子是要留給心愛之人的,怎能容他人玷汙。

此前無論皮鞭如何抽打,那尖銳的疼痛仿若鋼針穿刺肌膚。她都憑藉著心中熾熱的愛意強忍著劇痛,可如今這些人竟要凌辱她,這是她決然無法接受的。

“不要,求你們不要過來!”白雪聲淚俱下,拼命掙扎,雙手在空中亂揮,試圖阻擋暗衛們的動作,那淒厲的叫聲仿若受傷的幼獸在絕望地哀嚎。

玄墨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臉上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之心,仿若一座千年寒冰雕琢的雕像。

見時機差不多了,再次開口威逼:“招,我就叫他們放過你,否則的話……”

白雪死死咬緊牙關,眼中滿是決絕,並不肯輕易就範,招供一字。

玄墨見此,心中計上心來,語氣微微放緩,仿若一位循循善誘的智者,“你的那個情郎,也並非主謀,你只要肯招出他,再勸著他,招出他所知道的的一切。

我保證你不會被糟蹋,他要是能協助我們抓到亂黨,饒你們一定也不是不可能!”

白雪聽聞此言,心中慌亂,一時沒了主意,她本就心思單純,此刻又被恐懼籠罩,竟天真地相信了玄墨所說的話,帶著哭腔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若不是這些暗衛訓練有素,按捺住了情緒,只怕當場就要笑出聲來,這女子未免太過輕信他人。

統領此時說的話豈能當真,這宮女還真是夠單純的。

見白雪如此輕易就信了自己的話,念及此處。

玄墨嘴角不自覺微微上揚,泛起一抹略帶嘲諷卻又覺有趣的弧度,心想這或許是自己審過的最簡單的犯人了。

玄墨承諾著,“只要此番能立下足夠大的功勞,到時候順勢保下你們這兩個小嘍囉,自然無傷大雅,只是需要你配合?他到底是誰?”

白雪被恐懼與對情人的擔憂徹底攫住了心神,仿若一隻驚弓之鳥,聽聞玄墨承諾可保二人平安,當即毫不猶豫地將她的情人供了出來,“他是廣儲司郎中秦頌文。”

玄墨見魚兒已然上鉤,神色稍稍緩和,仿若冬日裡的堅冰開始消融,語氣也變得更加溫和了一些,仿若春日裡輕柔的微風,輕聲誘哄道:“好,你慢慢說,你們都做過些什麼。”

白雪見玄墨態度轉變,心中稍安,仿若在狂風暴雨中尋到了一處避風港。

慢慢止住了顫抖,情緒逐漸穩定下來,開始將她所知道的事情,像倒豆子一般,一一都告訴了玄墨,“大人,我還有一件重要的情報要告訴你,就是前幾天的事情,不知道能不能算將功折罪?”

玄墨劍眉一挑,眼中閃過一絲意外與驚喜,仿若夜空中驟然亮起的煙火,顯然沒料到還有這般意外之喜,饒有興致地催促,“那你說說看?”

白雪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