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身形如電,快得幾乎讓人看不清,他的腳步輕盈而迅捷,每一步都帶著堅定的決心和凌厲的氣勢,他的身姿靈動如燕,在空中翻飛跳躍,如同一陣疾風,眨眼間便拉近了與那兩個大漢的距離。

那兩個大漢驚恐地回頭,卻只見蕭劍如鬼魅般逼近,蕭劍手中劍光一閃,宛如一道銀色的閃電劃過天際,他的動作一氣呵成,快、準、狠,沒有絲毫拖泥帶水,他的劍在空中舞動,劃出一道道優美而致命的弧線,每一次揮劍都帶著無與倫比的力量和速度。

在短暫的交鋒中,那兩個大漢還未來得及反應,便已被蕭劍的劍刺穿了要害,命喪黃泉,他們瞪大雙眼,滿是不甘與恐懼,卻再也無法動彈分毫,而蕭劍則傲然立於他們身旁,身上散發著一股冷峻而威嚴的氣息,彷彿他就是正義的化身,將一切邪惡都徹底剷除。

蕭劍迅速地處理完那兩個土匪的屍體後,便轉過身,朝著那女子穩步走去,此刻,那女子依舊緊閉著雙眼,她那長長的睫毛如同蝴蝶翅膀般,輕輕地顫動著,在她白皙的臉龐上留下了淡淡的陰影。

她的肌膚仿若羊脂白玉般細膩光滑,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迷人的光澤,讓人見了,不由自主地生出想要去保護她、呵護她的念頭。

蕭劍壓低聲音,輕聲言道:“姑娘,事情已解決,你可以睜開雙眸了。”

那女子緩緩地睜開眼睛,淚水仿若斷了線的珍珠般,顆顆滾落,她剛欲起身,卻忽的痛呼一聲,“好痛!”

一旁的丫鬟也隨之甦醒過來,匆忙上前,臉上滿是焦急與關切,急急問道:“小姐,您這是怎麼了?”

女子秀眉微蹙,伸出纖纖玉指,指向自己的腳,“方才他們追我的時候,我不慎扭傷了腳。”

說罷,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痛苦的神色,那晶瑩的淚珠在陽光下閃爍著,如梨花帶雨般惹人憐愛,而她那白皙的面龐上,也因疼痛而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紅暈,更增添了幾分嬌弱之美,一旁的丫鬟則是心急如焚,忙不迭地檢視起女子的腳來,眼中滿是心疼。

蕭劍微微蹙起眉頭,緩聲說道:“姑娘,在下對那接骨之術倒是略通一二,只是需觸碰一下你的腳踝,不知姑娘是否介意?”

那女子輕輕搖了搖頭,“不用姑娘,姑娘這般喚我,我叫晴兒,你喚我晴兒便好,公子是我的恩人,又非那些卑劣的流氓,我自然不會介意的,還請公子為我治傷吧。”

此言剛一出口,蕭劍望著晴兒,心中對她更是增添了幾分好感,眼前這位姑娘,與尋常女子不同,她並不忸怩作態,行事也絲毫不拘泥於傳統,只見蕭劍微微點了點頭,緩聲說道:“我姓蕭,單名一個劍字。”

晴兒聽聞蕭劍之名,一時間竟有些失神,還沉浸在其中,而蕭劍則迅速施展手段,為她進行接骨,只見他動作嫻熟流暢,一氣呵成,轉瞬間便將晴兒扭傷的骨頭復位完畢,晴兒尚未反應過來,復位便已順利完成。

蕭劍的動作緩而輕地收了手,隨即用那溫柔的嗓音輕聲說道:“晴兒,你起來走幾步試試。”

晴兒順從地按照他的話站了起來,試探性地邁出幾步,隨即臉上露出驚喜的神情,她驚訝地發現腳踝真的一點兒也不疼了,她不由得俯身向著蕭劍行了一禮,而這一禮,禮數週全得竟是標準的宮廷之禮。

蕭劍見狀,雖心有疑惑,但並未急著追問她的身份,他那滿含關切的目光緊緊地落在晴兒身上,開口問道:“晴兒,你怎麼和丫頭獨自一人在此呢?身邊怎會沒有家人陪同呢?”

晴兒聽了他的話,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我們是從外地歸來,為的是參加一個宴會,我一心想著給我的阿瑪和額娘去寺廟求一個平安符,所以就只帶了一個車伕,並未帶其他隨從,上香的一路都很順利,可當我們正往回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