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只見皇后的臉上努力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那笑容看起來是那麼的不自然,就像是一朵即將凋謝的花朵,她用故作輕鬆的語氣說道:“皇上說笑了,臣妾怎麼會要葉貴人相陪呢?”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與無奈,與之前的期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乾隆的語氣愈發變得冰冷,那冰冷的程度,就好似寒夜中凜冽刺骨的冷風,肆意地呼嘯著,如刀子般刮過每一個人的心頭,讓人不禁渾身戰慄。

他用那毫無溫度的聲音說道:“既然你心裡明白,那朕要誰來相陪,自然是朕的事情,與你又有何干系?從今往後,別再做這些徒勞無益且毫無意義的事情了,還有你,你本是貴人,卻分不清自己的身份,既然你如此喜愛跳舞,那朕就成全你,就貶你去歌舞司,讓你跳個夠。”他的每一個字都彷彿是從冰窖中撈出來的一般,寒意逼人,充滿了不可抗拒的威嚴與決絕,讓人在他的話語中感受到了深深的壓迫感。

葉貴人聽聞乾隆那冰冷無情的話語,頓時嚇得臉色蒼白如紙,毫無一絲血色,她癱軟地跪在地上,連連叩頭求饒,那動作慌亂而又急促,彷彿下一刻就要暈厥過去,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驚恐與絕望,如泣如訴,聲聲入耳,讓人不由得心生憐憫。

而一旁的皇后,卻仿若充耳不聞,對眼前發生的一切視若無睹,她那漠然的神情,就彷彿這一切都與她毫無關係一般。

就這樣,葉貴人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沒有得到皇上的垂青,反而直接從貴人被貶為了奴籍,在這一片混亂之中,又有雜耍表演開始了,只見那些雜耍藝人在場上盡情地施展著技藝,一時間,場上的氣氛瞬間又變得熱鬧非凡,歡聲笑語此起彼伏,與之前的緊張壓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在那熱鬧非凡的宴會上,只見一位大臣畢恭畢敬地端起酒杯,緩緩起身,臉上帶著恭敬的神情,向乾隆敬酒,此時,乾隆面前的那隻酒杯早已空空如也,彷彿在訴說著它曾經承載的歡樂與豪情。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一個小太監悄然無聲地出現了,他邁著輕盈的步伐,恭敬地為乾隆換上了一壺剛剛新釀的美酒,那美酒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彷彿在向人們展示著它的醇厚與獨特。

在那觥籌交錯之間,這場盛大的宴會也逐漸接近了尾聲,今日的乾隆,或許是因為心情愉悅,飲酒有些過量了,可是,在往回走的途中,他卻敏銳地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出現了一些異樣的感覺,因為雲兒懷有身孕,乾隆便讓小路子先行護送她回長壽宮,而他自己則被大臣們纏住了片刻,此刻身邊並無他人陪伴。

當乾隆孤身一人走在回長壽宮的路上時,他越發感覺到身體的異樣,這種感覺,他並不陌生,他心中一驚,意識到竟然有人在宴會上給他暗中下了藥。

此刻,乾隆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他還未來得及仔細思索,便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嬪妾給皇上請安,皇上,您這是喝多了嗎?嬪妾扶您。”

那聲音清脆悅耳,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乾隆猛地用力推開她,怒喝道:“好大的膽子!”那聲音中充滿了威嚴與憤怒,彷彿能讓天地為之震動,讓人不寒而慄,那憤怒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久久不散,彷彿在訴說著乾隆心中的憤怒與不滿。

乾隆定睛一看,眼前這位女子,他竟毫無印象,而這女子衣著樸素,僅僅是個末位答應,她被乾隆猛然推倒在地,可她絲毫不以為意,反倒扭動著身姿,企圖再次靠近乾隆。

乾隆心中怒意翻騰,強忍著身體的不適,用盡全身力氣,高聲呼喊:“玄墨!”這聲音雄渾有力,充滿了威嚴與盛怒,好似能令周遭萬物都為之戰慄,令人膽寒。

話音剛落,只見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從暗處倏地閃身而出,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玄墨如閃電般迅疾來到乾隆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