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太沖怒道:“魔教賊子又豈能明白我正派之士的氣節?我崑崙派雖然身處西域,卻也是漢人子弟。煉域門殘害武林人士乃是人所共知之事,尤為可恨者他扶持蒙古皇帝,殘害了多少漢人?當教何某添為崑崙掌門,豈能不為武林著想?便是撇派也曾有數位前輩身死煉域門之手,這份仇恨何某可記下了。”

範遙在汝陽王府的這些年,自然瞧見了不少殘害武林人士的行為,更是和中原武林結下了不死不滅的大恨,何太沖之言倒是不虛。他到不是想為煉域門說話,只是很難認同何太沖一臉正氣凜然的嘴臉,嗤笑道:“好一個正派掌門,當真叫人敬佩!”一邊說話一邊有意無意的將眼光瞧向玉棋所關押的石室,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何太沖聞言大怒,便要出手之時,沈七站起身搖手道:“何掌門不必動氣,我還有些話要問範右使。”何太沖哼了一聲,他本是含怒出手,其中須無必勝的把握,聽到沈七的勸阻便適時住手,向沈七道:“沈老弟,你原是武當弟子,身份清白,雖然現在被開出武當,可不要和這些魔教妖人混在一起,自甘墮落。若是你肯聽我一眼,何某願意以崑崙掌門的身份為你擔保,教你重回武當門下,想來令師俞二俠還是肯買我幾分薄面的。”頓了頓又說道:“若是沈老弟不願重回武當,何某也願意一簡書信作保,投身其他門派,也可自立江湖,不似現在般的風吹浮萍、人隨水流。”

沈七心中一動:當日宋遠橋將沈七開出武當乃是為了他性命著想,絕非如傳言中所說沈七勾結妖人才不容武當。但江湖各派門規極重,沈七既被開除出山,想要重回武當可就難了,除非有莫大的機緣在其中,武當派才能重新收沈七為派中弟子。但若是能的他派掌門出言作保,自然便能網開一面。他想到當日師父俞蓮舟一臉落寞的神色,便是為了後日擔心。也許換著他自己便是身死也不願意放棄武當弟子的身份,但是為了沈七。。。這個和他情若父子的大弟子,只能接受宋遠橋的安排。可自己一旦回山,勢必會給武當惹來無數麻煩,至少眼前這件事便得有個了結才好,緩緩搖頭道:“何掌門費心了,沈七出身武當,決不敢忘本,如今雖然被開除武當,沈七仍以武當弟子自律,不會做出辱沒武當派的事情來。”

範遙聽他二人套起近乎來,冷哼一聲,坐到一旁默然不語。

何太沖瞧了沈七半晌,似乎要辨別他所言虛實,終於一聲嘆道:“也罷,少年人鋒芒太lou,也在所難免。你的所作所為,雖然有時狂放大膽,不拘習俗,卻不失為男兒行徑。我也曾暗中派人打聽,並沒查到你甚麼真正的劣跡。江湖上的流言蜚語,未足為憑。只是今日之事事關重大,難道你當真要眼睜睜的看著魔教賊子練成神功去害人麼?到時候也不知道有多少正派弟子喪命他手,便是你武當派也未必能討得好處。”他之前和範遙聯手乃是不清楚範遙身份,此刻聽說他是明教光明右使,便心生顧忌,欲除之而後快,那麼自己和他的約定不便不會為他人知曉,反落得一個除魔衛道的好名聲。

範遙聽到兩人一問一答,似乎在決定自己的生死一般,頓時心頭火氣,怒道:“承蒙厚愛,範遙生受了。”

沈七淡淡一笑:範遙修為雖強,卻也未必就天下無敵了,再說這吸星**根本就是有著莫大的缺陷,範遙才智上佳,也不能就此說練成就練成。道:“範遙,我再問你:韓千葉和殷離呢?你將他們藏在什麼地方?”

範遙哼道:“死了,怎麼你要為他二人報仇麼?”

沈七自然不信,沉吟道:“煉域門門下有個顯門,為的便是挑選有資質的少年成為丹鼎。我在七歲的時候曾被他們選中,全家只剩我一個人,所以我和煉域門仇深似海。顯門門主陶然已然自食其果,範右使必有所聞吧?”

“原來如此,可惜你的仇這輩子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