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威脅顯然是從外部來的,這方面,要杜翰文頂得住才有意義。沒有老闆頂住外部壓力,自己內部玩的再溜又有什麼用呢。

似乎是覺得陳雨珊看透了,杜翰文笑了笑,“放心,其他的事情,雨珊姐不用操心,我會辦妥的。”

“那自然是最好。”陳雨珊點點頭,“我只是有些擔心,廖家會不會玩什麼花樣。”

“花槍要舞的起來,手上也得有功夫才行。”柴稚屏不屑的撇撇嘴角,“廖家別無選擇,除非阿甯那會有問題?”

杜翰文看柴稚屏看自己,擺擺手,“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凡事沒有絕對。”柴稚屏也覺得自己太過謹慎了,“不過這個可能性,它是存在的,不可能消除的了。”

“毫無疑問這個可能性是存在的,但廖鎮漢不會去找阿甯。”杜翰文搖搖手指,“他不會想把整個事情弄到無法收拾。”

重要的是,這會把你逼走,而不是無法收拾。柴稚屏心裡給杜翰文的話重新組合一遍,得出了正確答案。陳雨珊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微微點頭,“的確如此,可能這樣也沒辦法給小喬交待吧。”

面對陳雨珊的揶揄,杜翰文已經可以很自如的應對了,攤攤手,“實際上,他從接下這件事開始,可能就很難給小喬一個交待,這是一場他沒有勝算的戰鬥呢。”

“我從來不把勝負的關鍵放在感情上。”柴稚屏拍拍杜翰文,“但這件事我發現有些無能為力,解決好這件事。我想可米睿智,在臺北,十年內不會再有對手。”

“柴姐威武霸氣。”陳雨珊聽柴稚屏說著,就滿心的熱血沸騰,忽然想起來去年金鐘獎的霸氣宣言,“對了,柴姐,今年金鐘獎怎麼辦。”

“我再領就沒的領獎詞了,明年《回家的誘惑》跟《白色巨塔》都入圍的話,手心手背都是肉,捨不得呢。”柴稚屏笑了笑,“所以,今年,你跟翰文去領吧。”

“說的好像金鐘獎是我們家後院開的一樣。”杜翰文哈哈大笑,柴稚屏捏了捏杜翰文的臉,“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啊。”

張均甯扭頭看到杜翰文被柴稚屏捏臉,笑起來,喊著,“柴姐,使勁掐,他臉皮可厚了。”

“聽見沒,這還有讓我使勁的呢。”柴稚屏再捏了下,才放下手。杜翰文揉著臉,鼓著包子臉,幽怨的看向張均甯。

姑娘做了個鬼臉,拿起兩串烤翅,“啦啦啦,好好吃喔。”

“呀,你給我放下!我下午還沒吃飯呢!”杜翰文跑去搶,張均甯笑著跑開了。

柴稚屏搖搖頭,“這傢伙,從來就沒想過要把公司的事情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所以才能有總那麼好的靈感吧,一個好的創作人,就沒有一個是能經營好公司的。”陳雨珊也是看著直樂,“有數的那麼幾個兼顧的,也很難把企業做到可米睿智這樣的市場優勢地位。某種意義上,杜杜對自我的定位,很清楚呢。”

“所以好好跟他合作吧。”柴稚屏拍拍陳雨珊,“那時候你不是跟我說以後要跟他去做嗎,以後臺北的事情,慢慢會讓你來做的。”

“姐要把重心放在內地了?”陳雨珊當然知道柴稚屏的意思,當然,這個公司高管,對於可米睿智究竟在內地賺到了多少錢,是有數的。對於柴稚屏把工作重心轉到內地的事情,並不驚訝。

“內地的市場太大了,規則也不一樣,可米睿智做不到跟在臺北一樣的事情。能做的,只是儘量開啟市場,做好足夠的分銷。”柴稚屏沒打算跟陳雨珊交底,不過又要給這個二把手足夠的信心,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安利著陳雨珊,“我是去做開路人,到時候我回臺北了養老了,內地的業務,始終是要交給你去做的。”

“姐。。。”陳雨珊咬了咬嘴唇,真的感動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