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聲不響就丟下她離去,兩年之後,蘇北才出現。

可她也在這兩年來,胡思亂想過,生怕蘇北出現意外。

痛苦與害怕交織,讓她再次見到蘇北時,憤怒中卻有更深層次的情緒,那是害怕。

黑暗的小倉庫內。

白畫扇低聲哭泣,蘇北安靜而清晰地盯著這道哭泣聲,他能夠真切的感受得到眼前這個女孩的悲傷和仿徨。

輕輕放下被單,雙手拍著白畫扇的後背,微微晃動身子,輕聲說:“我有我身不由己的麻煩需要我去解決,你不用害怕我會忘記你。”

白畫扇美如仙,好似畫中走出來的一樣。

她是蘇北小時候的玩伴,也是蘇北唯一僅存的童年記憶,同時,也是白畫扇內心最純淨的一處記憶。

當初的她經常發呆,自從知道蘇北還活著,她恢復了活力,只因為,蘇北還活著。

抱著蘇北,那份憤怒在此刻化作害怕。

“今晚你就睡在這裡,好好的休息,不要害怕。”蘇北說。

“我不!我要和你睡。”白畫扇從小時候就把蘇北認作自己未來的夫婿,因此現在的她,也是以蘇北的未婚妻身份面對眾人。

她說的時候,很有理有據。

蘇北張了張嘴,末了還是開口:“我在沙發上睡,你和白雪她們兩人在這個房間休息。”

他想要抽身離去。

白畫扇死死抱住蘇北:“不行!你要去哪裡,我就去哪裡。我是你的人,知道嗎?”雙眼仿若秋畫,帶著濃濃愛意。

“別墅內還有很多人,能別任性嗎?”

“我知道了,你是在意別人的眼光!”白畫扇皺鼻子,“可是我是你的未婚妻,你為什麼要這麼說?”

“我怎麼可能在意別人的眼光?”蘇北哼笑。

“那你為什麼不讓我和你睡?”

“我在外面把風,防止有小偷進來。”蘇北認真地看著白畫扇。

白畫扇認真地看著蘇北,沒有說話,只是雙手環抱在蘇北的腰部,死死不鬆手。那樣子,是認定要一直跟在蘇北的身邊。

蘇北嘆了口氣,剛想要釋放出真氣,彈開白畫扇,卻聽她說:“你要是敢推開我,我死給你看!”

話冷冽。

“姑奶奶,你到底要幹嘛?”

“陪我睡覺。”白畫扇倔強地看著蘇北。

“行吧!”蘇北嘆了口氣,把床單放在另外一角落的乾淨床上。

白畫扇甜甜一笑,不過並沒有鬆開環抱在蘇北腰部的雙手。她生怕一鬆手,蘇北就會離她而去。

“白雪和白雨怎麼辦?”蘇北問。

“睡沙發。”

蘇北無奈地再次抱起被子,走出門。

白畫扇抱著蘇北,亦步亦趨。

“今晚你們兩個就睡在這裡,剛好有兩張沙發。”蘇北安置好睡覺時的用品。

白雪緊張地看著自家主子,問:“主子,你是準備跟這個男人睡覺?”

白畫扇瞪了一眼白雪:“要你管!”

白雨作為普通人,早已經雙眼皮打架。她想迫不及待地躺在沙發上睡覺。

反正她自己遲早也要嫁給蘇北,主子是否跟蘇北睡不睡,這不是她關心的事情。

“好好休息,你們兩個。”她說完,跟隨蘇北進去一樓的小倉庫房間。

小倉庫房間內。

蘇北坐在床邊,淡淡地說:“現在可以放開了吧?”

白畫扇的臉色微微一紅,鬆開。她靠在蘇北的身邊,低聲說:“小哥哥,你不能夠辜負我,知道嗎?”

孤男寡女,異性之間總會出現一些特殊的感嘆情緒。

“我什麼時候辜負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