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被抓個正著。張秀蘭心虛又臉紅。

外面卻傳來劉雨的聲音,「秀蘭。我去醫院值班了,樓上就你和劉城倆,晚上你可別害怕啊。」

也不管裡面應不應聲,劉雨大笑著下了樓。

看樣子,明顯是給兩人空間,可偏偏又敲門說的這麼義正言詞,張秀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是見識到這位大姑爺的特別了。

在看眼前的男人,唇角一咧,一個翻身就將壓了上來,張秀蘭錯愕的張開嘴,帶著熱度的吻卻不似先前的野蠻,而是細膩中有著品嘗的意味。

「天還沒黑呢。」張秀蘭見他扒自己的衣服,一邊輕推著她。

卻不想身上的人突然起身,然後就見他跳下床,把白布的窗簾一拉,屋裡暗了下來。

人更是站在床頭脫衣服,張秀蘭見他脫衣服還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臊的扭開頭,偏頭上的男人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把旗袍脫了。」

張秀蘭原不想聽他的,可再想到要真不脫,以這男人的野蠻,解不開盤扣,怕是不得扯了她的衣服。

捨不得自己的旗袍,張秀蘭才又羞又惱的嗔了他一眼,坐起來解盤扣,床尾的劉城卻已經脫好上了床,還伸著大手過來幫著解。

滿是肌肉的胳膊,擋在眼前,張秀蘭不覺得渾身都燥了起來,她裡面穿的胸罩是自己做的,這個時候也沒有適中的鬆緊帶,她就做了像比基尼一樣的,都是用布帶記的。

衣服一解開,劉城就看的呆了,白皙的肌膚上只掛了三塊布,這樣的內衣……劉城骨子裡的血瞬間都往一處湧去,就把人壓了下去。

張秀蘭原本長的就嬌小,劉城又高又壯,兩人貼在一起,張秀蘭腦子一片空白,就什麼都顧不得去想了,她不是沒有不知事的小姑娘,活了兩輩子又跟過三個男人,可與劉城一起的時候,卻是張秀蘭從未有過的感受。

劉城緊繃起來的身子,張秀蘭掛在他的身上,卻一點自主的行動都沒有,任由著他擺弄,劉城卻只覺得懷裡的小女人軟的像一灘水,只輕輕一聲嚶嚀,就能讓他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那雙含水的眸子晃動間能倒印出你的影子,輕咬著下面的唇角,忍耐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可身下卻化成一攤水讓人慾罷不能,加上這副欲拒還迎表神,劉城再也顧不得一切,就闖了進去。

直到下半夜,才安靜下來。

張秀蘭沉沉的睡過去的前一刻還在慶幸,這床是好的,沒有咯吱咯吱直向,不然明天真沒臉見人了。

次日一大早,天剛放亮,劉城就睜開了眼睛,看著懷裡還一臉倦容沉睡的小媳婦,忍不住扯開嘴角,身子卻又蠢蠢欲動起來,可也知道昨天晚上把她累壞了,輕輕的伸出胳膊,穿上部隊裡的套頭背心和綠色到膝蓋上面的大短褲下樓去跑步。

老年人都睡的少,劉父早早的就出去跑步了,劉母正坐在客廳裡看報紙,抬頭見兒子精神氣爽的下樓,咧開嘴角笑了。

「劉城,過來,媽和你商量點事。」劉母拍拍身邊的位置。

劉城走過去坐下。

也知道兒子不會開口問,劉母就自顧道,「院裡你也看到了,家家都有保姆,你爸一直不喜歡家裡有外人,所以咱們家就一直沒有請,現在秀蘭嫁進來了,家裡多了口人,我尋思著請個保姆,你看尋機會你去和你爸說說?」

劉母也是說不通丈夫,才想從兒子這裡下手。

劉城到與母親想的不同,「就讓秀蘭做吧,請個保姆,她天天什麼也不做,到是覺得不自在。」

「到真是這樣,看我這腦子,到沒有你想的多,到是知道疼媳婦,那就這樣吧。」劉母拍拍兒子。

劉城的身子一僵,點點頭起身往外走。

劉母卻笑了,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