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緊張的表現。”虎姑冷冷地望著他,沒有說話。

舒逸繼續說道:“這說明你一直在設法讓自己平靜,我們來看看你的不安是源於什麼,我想應該是源於對我的恐懼吧?你害怕,害怕我知道的比你想像的更多,對吧?”這些話,舒逸剛才在心裡演練了至少三遍,對付虎姑這樣的人,最好的方式是直接,你越直接,她越摸不清你的套路。

虎姑差點就脫口而出,她真想象舒逸那樣,直截了當地問舒逸到底都知道些什麼,可她不能,因為角色身份,註定自己只能是被詢問的那個。

想到這裡,虎姑反而平靜了下來。

舒逸自然不會給她太多思考的時間,舒逸又說道:“你應該也多少懂些法律,即便你真不開口,我們也有辦法指控你意圖謀殺巴音,你的同夥烏達和王老頭的口供就是最有力的證據。可是你知道為什麼我還要一次次的見你嗎?”

舒逸停了停,繼續說道:“因為你的身上還有秘密,而那個秘密必定與黃田村有關係,那是什麼呢?”舒逸皺起的眉頭突然舒展開來,露出了一個笑容。

舒逸重新點上了支菸:“這樣吧,我們先把黃田村的事情放一放,回頭說說巴音的事情吧。那晚去殺巴音的人你一定知道是誰啊?而出手救巴音的人應該是你吧?”虎姑淡然地望著他,左手輕輕地擦拭著嘴角。

舒逸又笑了:“看來我又說對了,你擦拭嘴角不過是個下意識的動作,但你知道這個動作的含義嗎?它是從捂嘴巴的動作演變來的,是一種驚訝,我說的對吧?你不用驚訝,我甚至還知道你為什麼要嫁禍給巴音,你相信嗎?”

虎姑的目光中開始流露出了恐懼,舒逸知道自己已經找到了突破口,看來自己的推測還是基本靠譜的。其實舒逸也一直揪著心,他說的這一切從頭到尾都只是他自己的假設,如果一旦與事實偏離,那麼自己就沒有底牌了。

見到虎姑這樣的表情,舒逸才真正的鬆了口氣,這一把他賭對了。他雖然說得沒錯,依據烏達和王道士的證詞,確實可以起訴虎姑的故意謀殺,但也只是一個未遂,至於殺手的死,就會成為了懸案,而這案件背後的案子,才更是讓舒逸真正擔心的。

虎姑咬著唇,沒有說話,但她已經不敢再看舒逸了。

舒逸嘆了口氣:“我真想知道你那三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有如此巨大的變化。我想如果我們能夠找到你母親,應該就能夠找到答案了。”

舒逸閉上了嘴,沒多久他甚至把眼睛也閉上了。

曾國慶有些沮喪,在他看來,今天晚上又白忙活了。

沒多久,舒逸竟然打起了呼嚕來,曾國慶雖然也感覺疲倦,但還是打起了精神,他望著虎姑:“蘭貞,我勸你還是老實交待了吧,主動坦白對你只會有好處。”虎姑根本就不正眼瞧他,只是緊緊地盯著已經睡著了的舒逸。

曾國慶拍了拍舒逸:“舒處!”

舒逸睜開眼睛,“哦!我竟然睡著了,幾點了?”曾國慶說道:“快六點了。”舒逸雙手搓了搓臉:“哎呀,這一個晚上就過去了,老曾,我們走吧。”說完也不再看虎姑,站起來便向外面走去。曾國慶跟在他的身後,但他還是忍不住看了看虎姑,也許是熬了一晚上的緣故,虎姑的臉比剛見到的時候更加蒼白了,她望著舒逸的背影,一下子象洩了氣的皮球,全身都軟了下去。

舒逸望著曾國慶:“你的情緒不高啊!”曾國慶苦笑著說道:“白忙了一大晚上,什麼收穫都沒有。”舒逸笑了:“誰說沒有?”曾國慶張大了嘴:“啊?舒處,你是說我們還是有收穫的?”舒逸點了點頭:“對,我們不僅僅有收穫,還是大收穫,至少我證實了自己的思路並沒有錯。”

曾國慶的睡意全無,他說道:“舒處,快說說,別讓我感到這個夜是白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