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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大的力量。
十一月十三日,新儒派的‘欽差’出京趕赴安徽。次日,舊儒派的‘欽差’出京趕赴山東。
陳鳴躺在溫熱如春的宮殿裡,想著國內,想著國外,然後又想到了國內。
南京城老百姓的心態已經被人反饋到他手中,讓陳鳴看到了一絲兒不同的變化。對比以往,南京城百姓們對於當官的畏懼似乎減輕了一些。茶館酒樓飯店,對二度爆發的戰爭興致高昂指手畫腳,這進度有點出乎陳鳴的意料啊。
建國才三年,坐穩江南也就五六年,整個社會結構和秩序、階層都變化不大,南京城的老百姓還是應該怕官的。難道就因為他們是天子腳下嗎?
陳鳴對中國社會思想的關注力一直很高,他認為現在的中國正處在思想變革的萌芽期,還遠不到開花結果的時候。所謂的資本主義思想還沒有真正的在國內的流傳,雖然西方的一些思想書籍陳鳴也一樣組織人進行了翻譯。但更多地中國知識分子對於孟德斯鳩等人卻是仇視敵視遠多於尊敬、崇敬。
因為這種思想很大程度上與中國傳統倫理是相違背的。現在的中國又不是晚清,國家的尊嚴還很崇高,民族和文明的自豪感爆表,皇帝的權威性半點也沒有動搖。驟然接收了法國的那些思想,又瞭解了北美十三州的政治模式,這樣的思想在現在的中國可沒有太大的吸引力。
陳鳴不敢說就沒有人對於皿煮動心,但這股力量在此刻的中國可能連萌芽都算不上。中國的傳統思維太強勢了,而且此時的中國是那般的強大。
行走在自己的道路上的中國遠比此刻的英國人強大,雙方單挑的話,不知道現在的中國能吊打多少個英國。沒有經史上國格的一次次受辱,沒有經原時空中國自高高在上轉而墜落深淵的巨大心理衝擊,還依舊自詡為‘天、朝上國’的中國,能有多少人在現在這個時候就接受皿煮那一套的,陳鳴自己想都不覺得會有多少。
沒有哪個民族會隨隨便便拋棄自己的傳統,在他們沒有收到致命的衝擊之前。
只不過一切的轉變都是有著一個最初的開始。一顆種子生根發芽需要有肥沃的土地,萌芽長成蒼天大樹需要有充裕的陽光、水和養料,現在的中國明顯還欠缺皿煮思想發展的沃土。
現在是18世紀晚期,不是十九世紀晚期。
就算是影響了整個世界的法國大革命,那也是路易十六的政治手腕太差,加上路易十六在為波旁王朝祖上糟糕的政府信譽背鍋,為了稅收為了還債走錯了一步又一步棋,最終落得身死國滅。
而事實上作為一個高利貸帝國,法國人一直很樂意借貸給法國政府的,雖然法國王室的信譽值一直不怎麼樣,但是法國的國債利息是英國人的兩倍以上,而且最主要的是內中有很大一部分是短期國債。法國人將借錢給政府視為一種高回報的投資,是法國政府自己玩砸了,一筆筆鉅額利息和短期債務就給政府的財政帶來了極大的壓力!以至於陷入了惡性迴圈當中,就像當初明末的崇禎皇帝。
如果法國的財政得到了好轉,如果路易十六不被逼無奈的召開‘三級議會’,法國大革命真的會爆發嗎?
陳鳴感覺著自己想的還是不錯的,這個時候的中國還遠遠沒到皿煮思想深入人心的時候,所以啊,這個時候的事情碰撞,說到底還是儒家內部思想的碰撞。
漢武帝之後,百家泯滅,儒家獨大。十分具有‘與時俱進’精神的儒家毫不客氣的將百家所有他們覺得對自己有益的思想學識徑直吞吃。一千多年過去,很多東西已經彼此混在了一塊,也讓儒家成為了華夏文明的具體帶表。所以現在的儒家不管從本質還是從細節上講,都與原始的孔孟之道有著太大太大的區別。
而現在中國新朝‘開國’了,有了陳鳴的支援,數學、機械、法律、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