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扯開自己的嗓子,大聲對所有民兵們說道:“我部今日收到緊急通知,運送補給立刻前往庫倫。從今以後,你們就是隨軍的民兵了。

你們的每一個人在參戰期間的月餉、津貼,傷亡撫卹,一律按照正規軍標準,全部看齊。另外對你們的家庭,政府也會相應的減免照顧。”

“現在還有沒有什麼疑問?”

第一次隨軍就要去庫倫,那麼遙遠的地方,隊伍裡響起了一片吸氣聲。但也有眼冒精光的,林芳遠就是這樣。他不僅不害怕,反而兩眼炙熱的目光讓馬鳴在人群中一眼就看中了他。

林芳遠對眼下的陳漢有著很強的歸宿感。他們一家人能過上現在的日子,在他看來全都是朝廷的恩德。

而且林芳遠還很明白一個道理當兵不僅是為了吃餉,更是為了保家衛國。

如果一支軍隊不能打仗了,中國,華夏就又要亡國了。就像當年的蒙元,就像之前的滿清。

林芳遠有著一顆年輕的心,年輕就意味著拼勁,就意味著闖勁。家中的日子不是不好,吃得飽穿的暖,但就是太平淡如水了。

林芳遠的拼勁闖勁沒有讓他向南走入中原,而是讓他萬分的想往軍隊。不是因為那一套漂亮的軍服,而是因為成為軍人會讓他心中升起一股‘奉獻’的驕傲。

運輸團一千來人趕著四五百輛大馬車,在一二百騎兵的簇擁下向著北方挺進,時間才過了中午,林芳遠沒有等來自己的父親,兄長,還有小妹。他心理面有些傷感,但是蔣團正的話迴盪在他的耳邊,“各位民兵們,今日開始,你們就不是一個普通的百姓,普通的農民了。在任務完成之前,你們就是我蒙古軍區第五運輸團的正式一員。

民兵也是兵!

我相信你們不會丟了自己的臉。

把前線部隊所急需的軍需物資安全按時的運送到前線部隊的手裡,這就是我們運輸部隊最大使命。完成了這一點,你們的功勞就一點不遜於一線的戰士……”團正的聲音似乎還在耳邊迴盪著,林芳遠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綏遠城,看著周邊草綠色的匆匆人影,他露出一個笑:“我就是要當兵。”

……

庫頁島北端的變化並不大,依舊是那副荒涼蒼茫的模樣。陳漢更多的人力和資源都集中到了相對溫暖的南方。北方更多地是一種維持,雖然這種‘維持’也給北方的幾座據點帶來了不錯的新發展,在不少的庫頁島土著眼中,這已經很繁榮了。

但這點發展與庫頁島南方的各處據點相比,不值一提。

以奧哈來論,這裡在能夠挖掘大量煤炭的基礎上,於周邊開墾了約出六七百畝農田已經很了不起了。至少庫頁島開墾總局就很滿意這裡的工作。

從南庫頁島開出的船隻透過了狹窄細長的韃靼海峽,直接進入了黑龍江入口。

很多人都不知道什麼是韃靼海峽。那是庫頁島與大陸的分界線,也是雙方間最狹窄的地方,南北走向有一千三百里,南北寬度不等,北部較窄,十五里,向南逐漸增寬,南部寬處約是七百里。

這是一個很危險的航道,最淺處不及三丈,最深處他們還沒有測出來。峽底的地形很崎嶇,水深相差懸殊。但是韃靼海峽沿岸有許多適合建港的海灣,上個時空的老毛子在這裡找到了一系列的深水港,組成了蘇唯埃港海灣,水面寬闊,是抵擋風浪的天然屏障。

這支船隊就在其中一處海灣中修整了兩日,同時給這處海灣深處的據點補給了糧食、肉類、刀斧、釘子、繩索等等器物,以及少量的耕牛,還有幾個木匠。

五月中的韃靼海峽當然不會有浮冰,但是在三月下旬,陳漢有兩艘船隻在韃靼海峽遭遇浮冰撞擊,一艘沉沒,另一艘幸運的距離一處據點不遠,艱難的返回了去。

這個地方是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