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位,怎麼會不引得滿朝關注?

當然,滿朝文武雖然紛紛注目,但誰也不會表現的太過熱情,要知道當今陛下才三十來歲,正當壯年,就跟一座通天神山般鎮壓在所有人的頭上。誰會沒腦子的對‘太子’嘰嘰喳喳?

別說現在鹿死誰手,還未得知,就算現在的朝局上真真的有著一尊‘太子’大神,又有幾個不長眼的敢去投資呢?

當今皇帝青春正盛,雖然沒人會認為少年起兵的皇帝陛下就能活成一個人瑞,可未來三十年中,那整個天下還要籠罩在今上的威風下。

太子之位不要說還塵埃未定,就算大皇子真的坐上了皇位,那大皇子本身也危險的很。

今上可是開國之君,英明神武,有個這樣的老子壓在頭頂,那不僅是悲哀了,更是危險。

康麻子那個當了三十四年太子的胤就是個大好例子。

雖然皇帝不是一個暴戾的人,他不殺功臣,也不玩杯酒釋兵權,對臣下仁和寬優,可這不是因為皇帝就是個完美無缺的聖主,而只是因為他在權利構架當中新增了太多的制肘。每個官職左右都跟著多個副手,且法令規定下了每個副手必須承擔起的責任,也就是每個副手都有一定的‘保底兒’實權。光是內鬥,彼此間的監視制肘就足夠人費精力的了,就別說是擠兌他人,大權獨攬了。

再有一個是文武分家,整個國朝除了少量的幾個邊疆巡撫手中還握著點兵權,能調遣地方守備部隊外,內陸省份已經全是文物分家了。像滿清那般,巡撫手裡個個握著標營的現象已經徹底絕滅。再加上財政撥支,財權大頭歸屬中央,那些地方稅餘額能養活地方上的官員就謝天謝地了,連逢年過節慰問駐軍的開支都沒有,都需要舔著臉朝商賈企業募捐,他們還怎麼指望去拉攏軍隊?

而且,今上手中握著好幾個情報部門,那都是錦衣衛、東西廠啊。耳聰目明!

在國朝現今的情況下,即使是內閣首輔大臣,也完全變不成堵塞聖聽的跋扈權臣。當今皇上大可以對臣下放心,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國朝鼎立十年,看看又幾個開國功臣犯事兒的?不僅是他們自己都老老實實的安守本分,就是家族後人也乖覺的很。

翻翻中國的史書,歷朝歷代,就沒有這麼老實本分的勳貴子弟。

這蓋是因為皇帝拿出了一個‘封國裂土’做胡蘿蔔,吊著所有人的胃口,還有就是當今世道變了。

皇帝手中的國安部和軍情局,加上遍佈各地的新聞媒體,和那一大批不怕事的監察院官員,還有各級官員的責任追究制,就跟一張密不通風的天網一樣,從所有人的頭上垂下來,罩著了全國的每一家勳貴,每一寸土地。

所以,陳皇帝看似分出去了不少權利,還主動的為‘皿煮’鋪路,現在中國的皇權卻還是那麼的至高無上,皇家的榮耀和權勢自然也至高無上。

魏秀志作為一個陳漢軍中打滾多年的老將,當然希望自家人能登上那個閃著光芒的寶座。甚至於他對這件事的急迫比之他現在的工作都更甚。

雖然他人遠在西北,卻讓南京內的家人每逢有訊息,都以飛鴿傳書,在最快的時間裡送到他手上。

這種心情根本不是往來的那些金錢花銷可以匹敵的。

朝廷在地方建立了郵局,郵局下屬的有鴿巢,裡頭養著一支支調理好的信鴿。現在不僅是官方急報,便是民間百姓,只要出得起錢的,都可以走飛鴿傳書往來傳遞訊息。

但後者所耗不菲便是了。

從南京到西北,往來二十餘站,一次所耗就要二三百塊。但是這項業務自從開啟以後,伴著近來幾年中國經濟的快速發展,已然成了郵政系統年收益裡不可或缺的一塊。

單輪次數,這飛鴿傳書遠不能跟水陸郵遞相比,但它真的很貴很貴,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