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漸漸成為了世界各地的異能人大雜燴。

這個傳統,一直很好的延續了下來。

因此到了今天,地質會在四大巨頭中人數最多,成分最雜,派系思想之五花八門,以致從一開始就根本沒有一個統一的權力核心,內部成員行事,幾乎比成員出了名特立獨行的生命真理教還自由。

當然,人家生命真理教,一直沒承認過地質會,更別提讓其與自己相提並論了——他們歧視地質會,就像居住鄉鎮的人們,歧視農村外來打工人口一樣天然。

當然,在在一線城市裡居住的人們,會彈過手工西裝袖口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後,很不屑地說:“你們都是一路貨色”

——大概地下議會就是這麼想的。

據說地質會在火奴魯魯島上,是有一個固定的秘密會址的——這個據說,是從“魔法師”法福口中聽來的,他自承,他自己也並沒有有幸親眼見過。

這是一個很有趣的組織——這是關芷聽完後的感受——她無疑感覺到了,這個慈眉善目的老人,在極力博取她的好感。

於是她回答道,哦這真不是個好主意,你知道,全世界人民都一直在詫異,幾百年過去了,怎麼火奴魯魯還沒被火山灰和海水淹沒?

西澤爾很給面子地笑起來,卡蘭迪一直沒變過礀勢動作,面癱著。

法福則一副驚詫模樣,好似哥倫布發現了地心引力,揮著手驚叫道:“哦,這難道是一個還沒被發現的地質奇蹟?”

一老一小便在那裡為自己的幽默呵呵直笑。

名滿半個世紀的魔法師的城府,顯然不會因為一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而有任何撼動。

關芷也不覺得自己舀火奴魯魯開玩笑有什麼問題:這就只是個玩笑而已,她本意只是想緩和一下有些不太美妙的氣氛。

至於別人會不會覺得其中別有意味,想歪到另一頭去嗯,她管得再寬,也不能管到人家的思想自由上去,對吧但談話的氣氛確實不大好,西方人的好惡比東方強烈明顯,通常他們舉辦一個舞會,邀請了某人,就不會再邀請某人的對頭,除非是主人家有意要看熱鬧——這往往,會被雙方認為是不懷好意。

——嚴格說來,這個房間裡的四人分屬四方,並且因為種種原因,會很有可能相互成為競爭對手,甚至敵人。

無意的聚集,最終導致無疾而終,頗有些不歡而散的味道。

當然,關芷並不覺得這是不歡而散,法福起碼錶面上也並未如此認為:他在臨走前,還笑呵呵地歡迎關芷去看望她的故友,同時想要介紹他的孫子給關芷用他的話說:“有才華的年輕人應該多多相處”

關芷笑眯眯地接受了邀請。

卡蘭迪在自己地盤上,要離開沒有人能阻止,西澤爾和他一起出去了,兜一圈回來後似乎有所收穫。

“法福是在我們來到前一天就到的,”他道,“那個文特爾,恐怕都只是個幌子而已,他真正用來對付你的,恐怕是他的孫子,阿爾弗雷德。”

“毫無疑問,挑眉是衝你來的,”西澤爾似笑非笑地看著關芷,“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見過,有哪個女人能拒絕阿爾弗雷德。”

“我真好奇,他是有怎樣的吸引力,能讓高傲的梵卓親王,自承在男性魅力上對他甘拜下風”

關芷挑眉,湣�鸝床壞轎髟蠖��詰牧場�

一日後。

城堡東邊,某個隔著外牆與凡納爾湖對望的房中。

“我的老夥計,不得不說,一段時間不見,你真是越來越無恥了——對一個小姑娘,也要用到色誘威脅齊上的地步”

法式鄉村城堡的窗戶,通常不會比希臘式的大,但因地制宜,臨湖的一面對視窗大小的設定,還是足以令居住者飽覽窗外的湖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