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家賠個禮吧,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劉表有些心煩的說道。

蒯良諾諾稱是,在荊州,世家中最當家的是蔡家,手握雄兵,劉表的正室也是蔡家之人,可謂是風頭正盛,蒯家和馬家只能遠遠避之,即使有著賈榮的事做影響,蔡家的地位依舊優越,蒯良之所以詆譭蔡家,也是向打壓一下蔡家。

蔡家在荊州的家底、實力決定了他不可能向遠在三輔的西涼軍投誠。

“主公,卑職揣測賈榮並沒有離開襄陽,而是躲到了城中的某一個地方,襄陽的官員屢屢遭受刺殺也和此人有著莫大的關係,賈榮身受箭傷,定然在城內養傷。”蒯良似是想起了什麼,信誓旦旦的說道。

劉表眼前一亮,神色動容,一把抓住蒯良的手臂道:“你是說賈榮還在城內?”

言畢,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過激,不是一州之主應該做出的動作,鬆開手,正容道:“敢問賈榮在城內何處?”連日來,襄陽城內人心惶惶,官員遇刺,劉表心焦如麻,而只要將賈榮抓住,所有的難題都會迎刃而解,西涼軍投鼠忌器不敢胡來,劉表也能從賈榮身上榨取更多的利益,西涼鐵騎天下無雙,劉表豔羨已久。

蒯良道:“賈榮極有可能躲在城中的仙戀閣內。”

“仙戀閣?”

“自從賈榮進城之後,襄陽城門緊閉,他根本不可能出去,再加上賈榮身受重傷,城中有實力而且和賈榮有關係的就只有仙戀閣了。”蒯良分析道。

“搜查計程車兵並沒有在仙戀閣發現賈榮的蹤跡。”劉表回憶了一下說道,得罪仙戀閣,他是一百個不願意。

“主公有所不知,前去仙戀閣搜查計程車兵或多或少都得到了來自仙戀閣的金錢,士兵根本沒有徹底的搜查,卑職也是日前從士兵口中偶然得知的。”

“大膽,竟敢如此,幸虧有蒯先生,不然我襄陽危矣。”想到臥榻之側竟然有賈榮這頭猛虎,劉表感覺渾身上下都在顫抖,刺殺和正面交鋒是兩回事,西涼軍震懾天下的戰鬥力,將士聞之而膽怯,大軍一到,恐怕立即呈現潰敗之勢。

“關鍵時刻,主公切不能心慈手軟。”蒯良見劉表心動,趁熱打鐵道。

劉表的臉色不斷變換,良久,咬牙道:“此事就交由蒯先生來辦,務必要將賈榮捉住,不容有失,如遇阻撓者,可先斬後奏。”

“諾!”蒯良躬身拜道。

“主公,仙戀閣被城中計程車兵包圍,周邊的行人全部被驅逐,他們聲稱捉拿逆賊。”劉四神色匆忙的說道。

這個世上,唯有賈榮的事在劉四看來才是大事,孤狼士兵中瞭解劉四的都知道這傢伙平時是一副吊兒郎當什麼事都不關心的模樣。

“八號,你下去看看,注意自身的安全。”

“諾。”

“主公,仙戀閣有密道,能夠直通城外,我們現在要不要出襄陽,而且主公的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長安人心浮動,不如早日回去。”趙雲道,對於當日之事,他一直心懷愧疚,身為血衛的統領在關鍵時刻不能保護在賈榮的左右,引以為恥。

“嗯,此言正合我意,不能讓劉表在仙戀閣中搜查到任何的痕跡。”賈榮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你們這是幹什麼?”八號呵斥道。

“我們也是情不得已,上面催得緊,只好前來檢視。”一個將軍模樣的人站出來為難的說道。

八號臉上微微帶有怒容,“既然如此,劉將軍,若是從仙戀閣中找不到賈榮,從今以後,整個大漢的仙戀閣將不會和荊州的商人來往,而荊州的仙戀閣也不會再有。”

將軍神色大變,身處荊州,自然明白仙戀閣的巨大能量,荊州上層何人不知仙戀閣,又有誰沒從仙戀閣中買過東西,即使是現在,也沒有人能夠仿製出仙戀,這也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