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法承受地不安、恐懼。

兩道濃眉又一揚。“你忘了你溺水一事?”

她不會傷了腦子吧?鐵木真懷疑的盯住她。

“溺水……”有點不敢置信的語調。

難道她和婉黛、夙容掉落黃河一事是真的?不是作夢而是確有其事?不可能呀!若她掉落黃河的話,早該沒命才是,怎這會卻好端端……“你說你救了我,好!告訴我!你在哪救起我?”稜萱根本不信他,說什麼她也不相信,以黃河洶湧又湍急的水流,只怕她早喪命了。

瞪著他,想揭他的謊,雖稜萱力持鎮定,可坦白說,她心中早有七、八分相信他,只不過嘴硬不想承認……他,卻無情的打破她的冥想,斬釘截鐵地開口:“你跌落黃河,是本王救起了你。”

黃河?

如青天霹靂般地直撞擊姜稜萱,自她有生以來,除了知道母親是別人的小老婆這點時有如青天霹靂外,就是在此刻,她也有著這種感覺。

黃河……她……真的跌入黃河……真的……不是作夢?不是……作夢……眼張得如銅鈴,嘴也圈成o型,當真活似個呆瓜……姜稜萱很明白自己此刻的模樣,卻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別露出這種呆瓜似的模樣。

“你忘了?”

鐵木真望著她一臉訝然的神情,不禁懷疑是否在她跌入黃河時,撞到腦袋了?“還有,你嘴別張得那麼大,小心蝨子掉入。”他提醒她的不雅。

稜萱反射性的閉上嘴,在他戲謔的注視下。

這男人真過分,還這樣瞪著她看,討厭的男人!真討厭!打心底裡,不知為什麼,她就是敵視他。雖然他有張好看的不得了、可以迷死女人的帥面孔,有教人嫉妒的大眼,更有股威嚴得不得了的氣勢,她還是討厭他。尤其……尤其……他又……欺負過她……一想起他瞥看過她的身體……喔……紅暈湧上她白皙的雙頰,羞得幾乎想鑽下地。

哼!是他不對,她幹嘛羞怯,到警察局去告他不就成了?可在這陌生的中國大陸……呃……找誰告去?

但,總不能白白便宜了他吧!得想法子討回被奪去的清白才是。眼前的頭髮長長,穿得有如古代服裝的人實在有點奇怪,可是大陸不是稀奇古怪的人事物很多?所以,她並不以為意,只當他與眾不同了點。他是奇怪了點,但看起來也不像什麼匪類,可能正如他所說,他只是替她曖曖身子罷了!這男人還真奇怪,不會迭她去醫院?笨!人看起來不笨,做起事來卻笨得可以,難怪要教她誤會。

身體雖沒讓他欺負,總也是教他看過,至少,他得付點報酬才是。

原來,咱們姜稜萱大姑娘正打著他的主意,只見她,露出自醒來後的第一次笑。詭異的“呃,我想,你……會有罪惡感,是吧!沒……”她話還未說完,鐵木真當場截斷她。

“不會,本王不會有罪惡感,為什麼本王要有罪惡感?是本王救了你,並非你救……”

“喂!你救我?可是我的……呃……身體……全被你看光……”“身體”兩字說的好小聲、好小聲,可他還是聽見了,而且,不敢置信她的強詞奪理,分明是降罪於他嘛!救人的人反倒成了宵小,他不太明白。

“是呀!你的身體全教本王看光了,那麼你說,該如何處置本王?”他炯炯的眸子十足帶笑。

姜稜萱忍著自己的害臊,大方的接受他的請罪,“不必談如何請罪,只須……”

“本王娶你,如何?”鐵木真的語氣是開玩笑,可內心是十足的渴望。

“娶……”不防他又吃了她一記豆腐,稜萱羞紅臉,白了他一記,略顯口吃後才又破口大罵,“你想得美啃!”嗤了他一聲,故做大方的說:“不用委屈你娶我,你只要負責迭、回飯店即可。”

老實說,稜萱可不敢一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