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動真格的的!”看到於中的表現,羅欣笑道。

“哼哼,你說得輕巧,要是你們家馬德那小子犯了這種錯誤,你會怎麼辦?”於中反問道。

“扒他的皮,抽他的筋!”

“我就知道!算了,剛才的話算我沒問!……我們兄弟真是造孽啊!”於中連連搖頭,做“往事不堪回首”狀。

“呵呵,開個玩笑而已,於哥,你難道也會怕成這樣?你可是真正上過戰場,見過撕殺的耶!”羅欣做了兩下揮刀的姿勢,對於中說道。

“軍隊衝鋒我在後,軍隊撤退我在前,平時幾百個士兵圍在我身邊……所以,這個戰場上沒上都算不得數。”於中“謙虛”道。

“好吧好吧,既然你這麼忠於睛姐,這麼遵守‘三從四德’,那我就把實話告訴你吧,睛姐已經不在泉州了,她……已經回去了!”羅欣又說道。

“回去了?這怎麼行?……既然來了怎麼不等我?她,她怎麼這樣?……”於中佯怒道。

“難道你希望她留在這兒?”羅欣問道。

“這個……就算人不留下,也應當留個信兒啊!”於中小聲說道。

“留了!睛姐說,讓你老老實實地,不要犯主觀性的錯誤,不要隨便跟陌生人說話,不要隨便喝陌生人敬的酒,不要隨便進陌生女人的房間

,不要隨便……”羅欣一口氣連說十幾個“不要隨便”,要不是於中阻止,她極有可能就這麼一直說下去。

“真不知道馬德這幾年是怎麼過來的!”於中小聲嘟囔道。

“於哥你說什麼?”羅欣問道。

“沒,沒什麼!”於中連忙擺手,又轉移話題道:“欣欣,你還沒說是怎麼到泉州來的呢?對了,還有就是你怎麼會安排旭日干跟在郭琇後邊?還揪出個人來?那傢伙是誰?怎麼郭琇一見他就不理我了?是不是有什麼人想害我?”

“於哥你別急。放心吧,沒人想害你,其實,這只是我……想…害…人!”羅欣緩緩地說道。

“你這丫頭,搞什麼鬼?……你害人?今天太陽不是從西邊升起來的吧?我記得‘羅女俠’那可是正義的使者呀,怎麼突然換口味了?”於中笑道。

“哼!我為什麼就不能害人?既然有人敢不顧全安徽人的死活找我和馬德的麻煩,我憑什麼就不能反擊一把,先給他找點兒麻煩?”羅欣哼出了一口氣,說道。

“不顧全安徽人的死活?欣欣,話可別說這麼嚴重!”於中收斂了笑容鄭重道。

“確實沒這麼嚴重。可是,於哥,如果我告訴你,安徽一省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新鹽販進了,你說,這跟要了全安徽人的命有多大的區別?”羅欣反問道。

“沒有新鹽?……難道是兩淮鹽商在搞什麼鬼?”於中問道。

“安徽一向是從兩淮進鹽,不是他們還有誰?”羅欣冷哼道。

“說清楚點兒。”於中正色道。

“這事要從馬德跟徽商總會的關係說起了。其實,馬德在當巡撫的第二年就在徽商總會的幫助下,開始在安徽建立商品物價以及銷售和進口的反饋制度,其中,尤以糧和鹽這兩項為主要反饋物件。這一次,也多虧了這個制度和王維和的報信,才使得我們早早發現了這一異常,要不然,等到安徽鬧起鹽荒的時候,可就真的為時已晚了。”羅欣嘆道。

“王維和?這人你們以前在信上好像提過,來頭是不是挺大的來著?”於中想了想,說道。

“當然大。這傢伙身家將近千萬,是徽商總會的會長!”羅欣說道:“他的小兒子王邁現在馬德手下當幕僚,所以,跟我們的關係也還算不錯。”

“你們這可是官商勾結啊,不怕人彈劾?”於中笑問道。

“有什麼好怕的?”羅欣不在意的聳了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