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費迪南、趙逢春蓄意戕害百官,罪無可恕!請皇上將此二人重重治罪!”

所有人地眉頭都跳了起來,這一聲喊,讓無論文官還是武將,都開始死盯著兵部尚書齊世武不放。太子謀亂,差點兒就成功了,費老頭和趙逢春就算不能算是挽狂讕於既倒,也是大大的功臣。這當頭,就算文武百官中有許多人都曾經看費老頭不順眼,也不敢有絲毫的不敬。費老頭以前弄出的那些事情,在近幾年的時間裡,他們也都打算不再提及,可是,齊世武這個曾經的太子黨人,不躲起來藏貓貓就罷了,居然還敢跳出來,難道他就不怕康熙把他一起拿下開刀?

“齊大人,說話可要想好了。費大人和趙大人兩位明明是救了朝廷,在你嘴裡怎麼成了禍害百官了?誣害朝廷命官是大罪,陷害功臣更是罪加一等,若非看你曾對太子忠心耿耿,又沒有參予此次的事件,皇上豈會饒你?……還不快快退下!”馬齊這兩天過得一直比較糊塗,也比較窩火!雖然他也想到康熙和太子之間可能要出什麼事,可是,身為上書房大臣,眼睜睜的看著這些日子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卻連手都插不上,這種窩囊勁兒就不用提了。可也正是因為如此,他也不敢怨什麼人!……身為上書房大臣,對即將發生的事情連點兒預見,連點兒預防措施也沒有,哪有臉在人前提起來呀?所以,看到齊世武這沒事找事地樣子,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不過,終究還算得上是忠厚,在言語中,他還是提醒了齊世武一下,讓其快些退下。別來惹事。

“馬相,你們說費迪南和趙逢春救了朝廷,救了百官,可是,依齊某看來,這費迪南卻是心存不軌!”齊世武沒有聽馬齊的話,依然大聲叫道。

“齊世武,朕問你。費愛卿如何心存不軌了?”康熙目光陰沉地盯著齊世武問道。

“回皇上,奴才雖然本領不濟,卻也是兵部尚書。縱觀勞之辯、託合齊、凌普、琦亮諸人謀亂之事,奴才可以斷定,這費迪南根本就是早有準備……可是,既然明知勞之辯等人還會再反,他為什麼還要給那些亂臣賊子機會?讓那些人把太子硬生生拖下水,給太子頭上這冠上這一頂不忠不孝的帽子?讓文武百官猝不及防,險些盡沒於亂臣賊子之手?這不是意圖不軌,又是什麼?皇上是千古明君。萬萬不可被其矇蔽而落下罵名呀!”齊世武跪在大殿上不住地叫道。

“混帳!”康熙怒喝一聲。猛得從龍椅上椅上站了起來:“你告費愛卿意圖不軌,那朕問你:齊世武!你身為兵部尚書,可知道熱河的七千騎兵是如何進入的豐臺大營。豐臺大營的那七千忠心於朕地兵馬又是如何被先調至熱河,又調至烏里雅蘇臺的?……若非是朕早早得到訊息,還沒有到木蘭圍場就先派人削了熱河都統勒扎布地兵權,又派人去烏里雅蘇臺拿下了納爾蘇,朕恐怕早就要埋骨荒郊野外,死無葬身之地了!你說……朕該當如何處置你?說呀!”

“皇上,奴才自知失職有罪,所以,今天來見駕之前便已經準備好了請罪的摺子。只是……”齊世武從袖口掏出一份奏摺舉過頭頂,待李德全下來接過去之後。又大聲說道:“只是費迪南蓄意放縱勞之辯諸人,使京城遭劫,使太子受冤,此等萬惡不赦之徒,皇上萬萬不可將之留於朝堂啊!”

“齊世武,你何不明說是費大人逼勞之辯、凌普、託合齊等人造反,從而使得太子蒙受不白之冤,被皇上廢去了儲君之位?哼,你也不想想。費大人在此之前,根本就沒有兵權。縱然有,也要先透過趙逢春大人才能調動,他怎麼逼迫?如果他真的什麼都知道,又真的想謀害百官,為什麼不乾脆等勞之辯那些人把所有的人都殺了再動手?再者說了,費大人為什麼要逼迫太子?這對他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