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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基金的確是有方法和手段能夠透過攻擊港幣的方式獲利,或者說撼動香港的經濟。至於怎麼做,這就是我即將講述的重點。”
隨即鍾石將之前在天域基金中分析的那一套又原原本本地講述了一遍。
震驚!
滿場的震驚!
當鍾石洋洋灑灑地講了半天之後,就連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諸葛館的臉上也露出了驚詫的表情,更別說其他的會議參與者了。
足足過了五分鐘後,反覆咀嚼了數遍“利率期貨”“股指期貨”的諸葛館才抬起頭來,望向鍾石的眼睛充滿了欣賞,說道:“既然你能這麼想到,那麼想來也應該想到了破解之道了,是不是?”
不過讓他失望的是,鍾石微微地搖了搖頭,不帶一絲感**彩地回答道:“這是我們設計的進攻香港的策略,又怎麼會給自己假設敵人呢?”隨即他頓了頓,像是想起了什麼,又說道:“不過這種方法也不一定就是可行的,幾個市場之間的倉位要精確計算,不然金管局的反擊招數一來,就很容易出現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惡果。”
“金管局的招數?”諸葛館點了點頭,岔開了話題,說:“像泰國、新加坡甚至是英國、瑞典等國家,在遭遇貨幣攻擊的時候都不約而同地提高了利率或隔夜拆借利率,用高成本迫使對沖基金虧損離場,這應該就是你所說的反擊招數吧?”
鍾石自然知道金管局會用什麼招數來反擊匯率市場上做空港幣的對沖基金,不過這話從諸葛館口中說出就讓他有些吃驚了,不過他隨即想到諸葛館還兼著央行行長這個身份,就立刻醒悟過來。
贊同地點了點頭,鍾石接著說道:“其實這個招數還是比較容易破解的,一方面金管局抬高拆借利率來打擊貨幣投機者,另一方面只要資金抬高港股指數,就很容易雙管齊下地破解這兩個市場間的聯絡。”
“不過……”鍾石遲疑了半天,才緩緩說道,“能夠抬升股指的金額量非常大,甚至大到一個難以想象的程度,而且,對方還必須要做好失敗的打算。”
諸葛館點了點頭,隨即朝著其他人說道:“諸位,不知道有沒有需要補充的?”
開玩笑,有著一個有著實戰經驗的對沖基金在前面,其他人哪裡還有話要說。倒是宋凌眼珠一轉,就冒出一個惡毒的想法,站起來說道:“鍾先生,按照你的說法,恒生市場貌似大有可為,就是不知道你的基金會不會牽扯到裡面去?”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無不是臉色大變,就連諸葛館也饒有興趣地盯著鍾石,看他到底怎麼作答。
鍾石轉過頭來,義正詞嚴地說道:“首先資本逐利是正常的商業行為,我這麼做也是正常的,至少在法律上毫無指責,你必須要明白這一點。其次,我並不打算這麼做,無論如何,香港也是我的根基。而且華夏剛剛收回香港,如果我在這種敏感的時候做空股市,不僅是一種不講政治、不顧大局的行為,而且很可能影響到數以萬計的人的生計,這絕對不是我想看到的。記住,我不是索羅斯!”
他這幾句話說得正義凜然,大氣磅礴,而且還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即便有人想反駁,也根本說不出半點不是。
宋凌的臉頓時漲得通紅,好像當眾被人扇了耳光一樣,他只覺得臉上一陣陣的火辣,偷著眼睛瞄向諸葛館,發現首長一臉的欣賞之色,心中就是一寒,不敢再繼續挑釁下去,只得悻悻地坐了下來。
“我真是越來越欣賞你了!”諸葛館微微地拍了拍巴掌,又想了想,這才說道,“我有意讓你管理一部分資金,當然這部分資金是應對香港股市的下跌,其他方面都按照市場的規則辦理,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這分明是拿錢給鍾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