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稱為邪道,而我已入邪,這是命中註定,必須如此。 白千道的本命力量,生命真鑑是邪異,修煉至今,已是影響到他的思維方式。 原本很正氣浩然,再經歷了一些殘酷和無奈的事,便有了邪氣凜然一面,但尚還心中保留一粒善良的種子。 突然,有一座詭異飛輦向著這面飛來,兩個位面修真者望見,俱是恐懼起來,紛紛逃去。 白千道訝異地望著這座飛輦,尖尖橢圓形,輦首鑲嵌一個巨大骷髏頭,齜牙咧嘴,看之恐怖,輦尾就像一條巨大的尾巴,不停甩動著,全輦瀰漫著暗色,充斥著哀衰的死氣。 一般飛輦大多是船輦樣式,而這座真的好詭異,就象從九幽之處飛出來,幽冥地飛在宇宙中。 這座已為他心中定義的冥輦直直衝著他飛來,速度不快,但遠遠地讓人驚悚,感覺到全身都不好了。 他避讓一邊,眼望著冥輦飛過去,更是心驚不已。 他竟然望見輦鉉和輦窗處有無數道人影站立,一張張恐懼的臉,張開嘴,在衝著他喊叫,似乎在請求他救命,卻詭異地沒有聲音傳出。 可是,這些人影頗為虛幻,看似不是人,難道是鬼魂? 在五行位面一直都有鬼魂的傳說,而他知曉鬼魂是真正存在,因為宋美妍的靈魂沒離去,執著地等他到來,後世羿心雨也是對他痴情不已。 來至外面,雖然從未見過鬼魂,但他也知曉人若死去,靈魂會為牽引向未知處,這大力比五行位面還強太多,使得鬼魂不易存在。 或許也有如宋美妍一般,心中執念太深,還存留於世的鬼魂,只是他沒遇到過。 但凡這類鬼魂,能短時間掙脫牽引大力,或許已是以心超脫,後世再誕生出生命,很了不得,就如羿心雨,便妖孽的過份。 這座冥輦,詭異到萬分邪異,便是他這個異師,都心中驚悚,不敢輕易接觸。 他又是轉向望去,只見一座花式飛輦,銜尾追來,應該是緊跟著冥輦。 兩座飛輦速度都慢,這讓他頗為好奇,飛著追去,也是能追得上。 這麼追了十日,那花式飛輦中傳來一道女聲:“那人,你一直追著做什麼?” “這是我前進的方向,你飛你的,我飛我的,算不得追著你吧!” 女聲再次傳來:“你就不怕地獄輦嗎?” “地獄輦……”白千道心想冥輦叫這名字挺合適,笑道:“它很可怕嗎?” 那方沉寂一會,女聲傳來:“地獄輦收靈魂與其內,不讓轉世投胎,經常會毀滅一切生命,沒有人能抗衡,你說可不可怕?” “可怕,那你為什麼一直追著它?” “好奇,也想收了它。” 白千道笑道:“你說的很可怕,就不怕它收了你的靈魂?” “不怕,我有護身符,而且我對幽冥之道頗有研究,自保還是能做到的。” “這麼自信……那個,願意帶我一程嗎?” “你有什麼理由,讓我帶一程?” “有,我這人擁有異力,對幽冥之力剋制,或許能助力與你。” “異力?”女聲很詫異,又沉默一下,說道:“上來吧!” 白千道笑呵呵加力飛去,他早已看出花式飛輦不同凡響,絕對是超越了一萬倍速,只是追著地獄輦,才速度緩慢。 這一上去,就是一呆,只見一個天姿瓊貌的大美人俏立當地,美眸卻是泛著幽光,不停地打量著自己。 美則美矣,只是這雙眼睛,幽深若古,似會把人的靈魂吸去,頗為邪異。 “小生白千道,敢問姑娘是何芳名?”白千道文縐縐地問著,外界也沒這麼問的,他就是拽一下。 “你可以喚我幽夕宮師。” “幽夕?你姓幽?” 幽夕淡聲道:“姓名只是一個稱呼,你就不用問這麼多了,倒是你說的異力,能剋制幽冥之力?” “是啊!我是異師,擁有異力,能做到剋制除人力外的所有異力。” “是嗎?”幽夕的目光更是若深潭,泛射著奇異光芒,盯著白千道,說道:“我第一次聽說有這類力量,你能與我說說看,這異力如何修煉嗎?” “不知,異師俱是覺醒而成,悟出一個個異術,隨著自身的力量增強。” “奇之怪哉,你出生於何處?還有別的異師嗎?” “我出生在五行位面,或許還有異師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