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問道:“找到薛志木了嗎?” 中年人是國防部的少將沈山,回道:“他被貝爾雲藏了起來,已經有了線索,特別小隊正趕往那處。” 徐春點頭,說道:“我與安吉拉是很好的朋友,可以幫她保住貝爾雲,但這次行動必須是國防部主導,鐵木局邊緣化。” 沈山躊躇一下,說道:“您認為,能殺了他嗎?” “很有希望,雖然貝爾雲玩了花招,衛星督卻特別重視,親去請來丁海,他不僅要面對木綻星一半的精銳力量,還有三位玄乘境靈力者。只等三位強大者到來,確認他的身份,他將插翅難逃。” 薛志木確認那天所見,就是這個高勇,因此白千道的這個身份曝光,不再是秘密。 鐵木局被邊緣化,貝爾雲再難獲取最新訊息,已被名義上軟禁中。 風雲摧壓而來,只待三個玄乘境靈力者來齊,以強有力的暴風雨力量,徹底湮滅異師白千道。 又到上班的日子,白千道一進門,就看見萬一列在撅著屁股拖地中,現在很是嫻熟,把地磚拖的蹭亮光滑,最近他真是太勤快了,都拖出經驗來了。 唐若筠向他笑了笑,他也是報以一笑,她似乎更加坦然了,這是好事,他不希望這對夫妻分開,自己成為有罪的人。 今天,唐尼也來了,只是白千道沒見到,一定是在辦公室裡。 似乎又是個安穩的一天,吳默與他說,有個朋友聯絡了他,而這個朋友他已經很久沒接觸了,突然就打來了千里通,問東問西的,讓他感到兩人之間的友誼不經意間又回來了,為此很是高興。 白千道感到異常,隨意地與他聊天,獲悉那個朋友問了一些土藏食坊的事,包括內裡的人員,比較詳細,似乎是想來店裡工作,只是還沒有定下來。吳默感與友誼的迴歸,也是知無不言,並熱情地希望那個朋友能來此,不知對方或許就是在刺探。 白千道淡笑,貝爾雲說的沒錯,一定會被發現,只是對方沒有輕舉妄動,應該是在積聚力量。 在通往後廚的走道上,眼看著陳大強對面走來,這是又要撞他了。 他笑了笑,單手出擊,輕鬆地摁著陳大強的脖子在牆上。 陳大強震驚地看著他,這力量大的,他的力量都抗不住,他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厲害? “陳大強,做人要厚道,我已經讓了你很多次,就不該一直挑釁我。” 陳大強畏懼,弱弱地道:“你……你曾說過我的壞話!”。 “是嗎?我為什麼說你,你不明白嗎?”白千道對那個高勇的人品也有了一定了解,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事。 “我……”陳大強的眼珠向右上方轉了一下,說道:“你搶我的顧客,他們是心甘情願給我多一點小費。” 白千道搖了搖頭,又是用力按去,說道:“我想聽聽你為什麼這樣對我?” 陳大強臉憋的通紅,真正感到恐懼,說道:“別……我呼吸不了……是我的錯,我有時……會故意大聲說話,嚇客人,讓客人多付……小費,我不希望你……告訴老闆……” 白千道一笑,鬆開了手,看著陳大強蹲下咳嗽著,鄙屑地道:“狗屎。” 看著白千道走去,陳大強呆呆發愣,再站起身,耷拉著腦袋,哪還有兇悍的樣子。 方治了陳大強,進了後廚,又有一人向他直直撞來,為他巧妙躲避開去。 白千道淡聲問道:“你撞我幹什麼?” 韓立呆了呆,都不知他怎麼躲過去的,卻挑眉,挑釁地道:“我就煩你這樣的人,撞一下,怎麼了?” 白千道冷笑,問道:“為什麼煩我?” “誰不知道你是為了森林卡,可憐的假結婚,找的妻子還是個喜歡與別的男人上床的女人,好長時間沒來了,是嫌你髒,拋棄了你吧!”韓立的挑釁意味很明顯,他是一直看白千道不爽,獲知這人要離開了,就想找一下麻煩。 鄭永明皺眉,說道:“小韓,你就少說幾句吧!” “鄭廚,你最有發言權,他對馬蕊動手動腳的,還被你打了,這樣的人渣,我和他在一起做事,都嫌他噁心……” 吳默弱弱地道:“不,不是的,馬蕊和我說,那天……那天是她來月經了,高勇看她裙子紅了,拿東西幫她擋著,沒注意就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