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才二十有七!”

“您看您都二十七了,可得好好安度晚年了!”

“額!~~”

“啥?”

“您,你,你才二十七?”

半天沒有緩過來的李元霸,此時無比的尷尬,萬萬沒想到,這個神秘莫測的守城人比自己還小了一歲!驚的他下巴差點掉地下。

“怎麼?不像嗎?”

這個問題還真是難住了老李,心中想到:

“你裹得跟個黑皮粽子似的,我他孃的上哪能看出來!”

隨後尷尬一笑。

“呵呵,這不是看不到嗎!”

從之前的戰力到現在得知的年齡來對比,眼前的墨孑價值是個怪物,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丟,眼前這位二十七歲的鑫都守城人,簡直能夠吊打義和團所有人,舉手投足之間就能輕易抹殺他們。

李元霸苦笑一聲:

“看來自己和兄弟們還要加倍努力啊!”

“對了,墨,墨孑。”

好不容易叫出口,可是感覺很是彆扭。

“什麼事?”

墨孑倒是沒有什麼感覺的問道。

“那個,你要是走了,這鑫都誰來守護?”

“這個倒不必擔心,自有後來人,我當守城人十年,只是為了還金族長的恩情,如今也是時候離開了。”

說著向著中間主城的方向看了過去,雖然他並不能看到。

之後墨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雖然他並沒有什麼貼身的東西需要收拾,但還是將床上的被褥整理了一番,輕輕彈掉桌角的浮灰,再次回頭看了一眼這個不大的房間,畢竟他已經在這裡生活了十年。

,!

李元霸在墨孑收拾之前就已經來到成樓下,靜靜的等待著,同時心中也慢慢的消化著最近發生的一切。

在他看來,自己所有的經歷都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安排好了一樣。

從最初的穿越,到認識這些兄弟、朋友、家人,再到經歷的這些戰鬥,一切的一切,自己就像一個提線木偶,看似能夠自由馳騁,到最後還是沒有擺脫那幾根細細的絲線。

就在這時,李元霸的思緒被眼前的一團黑影所打斷。

“走吧!”

這團黑影正是墨孑,老李衝他一點頭,隨後二人快步走出這鑫都主城。

就在二人剛出門後不久,鑫都主城的一閃豪華的窗戶後面,一個富態的中年男子向著城門的方向喃喃自語道:

“這小子終於找到了他的天命之人了,這個李元霸有機會我得認識認識,看看到底是不是如那個老光頭說的一樣。”

此人正是這鑫都裡至尊的存在,整個金族的領袖,金族族長——金成柱。

他口中說的那個老光頭,正是前不久來訪的土族族長——土墫,而李元霸當初在土族主城巨石城內發生的一切這老小子也都統統知曉,就像站在這裡的金成柱。

此時的老爺嶺主峰的洞府內,小子成正董事的給爺爺曾慶曆捶著背,後者一臉的喜笑顏開,對於這個撿來的孫兒很是滿意。

“乖孫子別敲了,坐下來歇歇,陪爺爺說說話。”

“沒事兒爺爺,我不累,您想說什麼我在這一樣能說。”

曾慶曆笑盈盈的縷了一把鬍子,用他那個標誌性的破鑼嗓子開口道:

“也不知道你爹爹什麼時候能回來?鑫都那個小傢伙倒是挺有趣。”

“爺爺,我不知道我爹爹什麼時候能回來,鑫都那個小傢伙是誰啊?是不是我爹爹又撿了個兒子?”

此話一出,曾慶曆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傻孩子,兒子哪有那麼好撿,你爹也不是奶媽子,職業就是哄孩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