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如果給那些黑鬼治療,至於治療的效果情況還要透過翻譯轉述,難免有些表達不清而造成疏忽……

何況純陽真火能救他們三個,對於整個瘟疫來說,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畢竟受感染人數太多,總不能自己一個個治療,這輩子都沒戲。

整個醫療救援小組也肯定不是為了三個士兵而來,所以衡量之下才沒有出手為他們治療。

早上與谷凱在爭執時,才知道這些軍人很不容易,天天生活在危險之中,何況瘟疫雖然能夠控制,卻不是一兩天便能研製出疫苗,如果讓他們繼續忍受著痛苦,對他們來說太不公平。

所以他此時才決定,先為他們治好再說,可是卻也不想讓何書晴幾人知道自己的治療方法,只能讓他們先回避一下。

“治療?怎麼治療?難道你有好的辦法?”何書晴帶著疑惑問道。

谷凱與普緹娜雖然沒開口詢問,心裡卻是跟他同樣的想法,只是被他先問出來而已。

“只能是試一下,不能算是好的辦法。”張陽回答的模稜兩口。

純陽真火本來沒必要隱瞞,主要是怕他們問這問那,而這自己都搞不明白的東西,怎麼回答他們?

難道還說是氣功……

“那到底用什麼方法為他們治療呢?”

可能是知識分子認真的性格原因,何書晴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以後我再向你老解釋。”

“哦。”何書晴看出他不肯告訴自己,也不好繼續追問,簡單哦了一聲之後,轉身走出了病房。

他心裡還有一絲不滿,覺得張陽是故意保密,太小心才有所保留。

畢竟他對這個年輕人並不瞭解,上次聽說他為了救蘇錦兒放棄給自己從小長大的詩詩治療,讓他對張陽頗有好感。

想到他能治好感染活死人病毒的病人,看來是有獨特的治療方法,所以對他也是另眼相看。

不過隨著張陽像個痞子流氓一樣的口頭語,加上此時認為他故意有所保留,對他的印象開始大打折扣。

“何院士,你也別太在意,或許他真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走出病房後,谷凱看出何書晴一臉的不滿,小聲安慰道。

他不像何書晴那樣文縐縐的性格,所以與他的想法也正好相反。

本來看張陽並不順眼,卻因為早上的爭吵讓他覺得張陽也是性情中人,否則一般人遇到早上那麼危險的事情,跑都來不及,又怎麼會找那些殺人的儈子手拼命?

“能有什麼不方便?還有什麼比瘟疫更嚴重的事情?有什麼好的辦法大家可以都學習一下。”

何書晴明顯是那種無私的性格,所以也就對藏藏掖掖的行為很瞧不起,繼續道:“學醫之人就該有寬宏的度量,哎!現在的年輕人……”

在他看來,張陽是抱著特殊的治療方法而不肯讓別人知道,以免被別人偷學之後搶了自己的飯碗與榮耀。

也難怪他會這麼想,畢竟在華夏,很多的人抱著獨門配+方,賺了個滿盆金箔……

……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兩個小時之後,病房門開啟,幾近虛脫的張陽在裡邊走了出來。

何書晴一臉嚴肅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直接走進了病房,走到病床前檢視三個軍人的病情。

三人此時蒼白的臉色開始逐漸變得紅潤,呼吸均勻彷彿熟睡了一般,病情明顯有了起色。

何書晴手指搭在一個士兵的手腕上,試了一會脈之後臉上露出驚訝……

“他們的情況怎麼樣了何醫生?”普緹娜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他身邊,小聲的開口問道。

剛才何書晴與谷凱的對話她聽得一清二楚,只是她並不在乎張陽是好人還是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