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法,他更喜歡。

在座沒人有異議。

或是說大家尚未從震驚餘韻中走出,誰見過周醫生那麼柔情似水的看著別人,誰又見過他那樣深情眷戀語氣柔和的說話。

對待他們,他總是冰冰涼涼,疏離有度。

周暖走前特地叮囑沈澤,也早些回家。

沈澤瀟灑說:「No problem。」

周暖和周亦陌離開包廂後,沈澤靠在窗邊,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羨慕的呀,「良辰美景,少了美女。」

陸學站在他旁邊,笑說:「諾,席間那麼多美女。」

沈澤扁嘴:「她們估計正在失戀中……」

陸學拿起酒杯微抿一口,視線定格在遠方那兩人身上,他也有些豔羨。

周亦陌離開,包廂一陣哄吵。

談論話題,三句不離周亦陌和周暖。

這個勁爆的訊息,估計明日便會在醫院傳開。

當然,這是後話。

周亦陌牽著周暖的手,兩人走在大街上,他溫溫柔柔講:「暖暖,我們走回家。」

「好~」周暖笑看他講。

周暖問:「亦陌,今天什麼事這麼開心?」

還包廂慶祝。

周亦陌停下腳步,拉著周暖在路旁長椅上坐下。

「今天做了個手術,非常成功。」

「那是什麼樣手術?」周暖耐心問。

「連體嬰兒,成功分離。兩個寶寶都能安然活下去了。」周亦陌話語撒出喜悅。

「你真厲害。」周暖不吝嗇誇獎。

「手術成功的機率只有百分之三,連百分之十都沒到……」他認真對她講。

「暖暖,生命真的很脆弱。」

「嗯。」周暖柔聲應。

這幾月,周亦陌德國中國美國三頭跑,就在忙這件事。

巨大壓力下的喜悅,他想與她分享。

他高興的吻了吻她的臉頰,臉上得意洋洋,周暖淺笑。

他拉扯她站起,醉與不醉間,「暖暖,回家,好累。」

周暖扶著他的腰,也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才能從他嘴裡聽到累這個詞。

「嗯,回家。」

說走就走,兩人就這樣一路走回家。

不曉得走了多久,終於見到了自家門口。

周暖那個後悔呀,怎麼就答應這個傻子,走回家,又不是不能打車。

她側過臉,周亦陌笑容不散,她嘆氣,這樣開心呀。那以後多走走。

進了屋,李姨和歲歲早就睡下了。

周暖扶著周亦陌上樓,進了房間,關門。

她想伸手夠個燈開關,「咚」一聲被周亦陌禁錮在門板上,死死地。

☆、醉酒

這突如其來的禁錮在周暖有些措手不及,但又瞬間恢復沉靜。

周暖拍拍他的背,「老公累了,洗個澡,好嗎?」柔聲細語。

她略顯生疏的叫他老公,她發愁,她現在應該怎麼哄,他才會乖乖聽話。

周亦陌不鬆手,一動不動,死死扣住懷裡的周暖。

鼻尖還時不時蹭著她的脖子,撩撥起來。

周暖本以為他現在醉了,小孩子脾氣,哪隻鼻尖突然換做唇瓣,反覆磨蹭。

「撒酒瘋啦。」周暖溺笑,手仍然放於他後背,輕輕拍哄。

周亦陌將頭從周暖脖頸間抬起,瞳仁看向她。

周暖眉目溫柔,也直勾勾的盯著他。

「我沒醉。」周亦陌絲絲繞繞的聲音傳來。

室內光線昏暗,周暖看不見他此時清澈見底的琥珀色瞳孔。

是沒醉,還是剛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