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會,雖然前世自己沒能泡上醫院的醫生甚至是護士,可好歹來到了漢朝,結識了這麼一位令他心儀的絕色醫務工作者,他又怎麼能不盡心盡力地去討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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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親,怎麼樣了?”當夜,看到孃親的食量似乎稍有恢復,竇琰不由得面露喜色地問道。

孃親笑著點了點頭:“這位淳于姑娘果然好手段,才喝了一副藥,就覺得這心口的悶氣都散了不少。”

“當然了,還是哥哥有本事,能請到這位神醫。”正在跟一條滷排骨較勁的竇芷油呼呼地手擦了擦嘴角咯咯地笑道,看樣子妹子對竇琰還是有著相當的信心。

“那是自然,你哥自病癒之後,做出來的事兒一件一件都是能耐得緊,可惜如今你們父親領軍在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孃親笑眯眯地打量著自己的兒子,不過說著說著,眉宇之間又浮上了愁雲。

看到孃親如此,竇琰笑道:“娘,您不用太擔心了,前些日子父親不是來信說了嗎,若是年底回不來,年初必定回長安,也就是兩三個月的時間而已。家裡的事,有孩兒在,定然辦得妥妥貼貼的,不會讓您太過操勞了。”

兄妹二人正在安慰著孃親的當口,卻見那管家寶叔來到了門廳前。“夫人,信陽公主來訪,說是要事要見公子。”

孃親聞言,臉上的笑容愈發地多了起來,飽含深意的目光頓時落在了竇琰的臉上。“那琰兒你快去吧,孃親身子不便,就不去招呼了。”

“你不許去。”孃親腦袋一轉一把就拉住了正欲起身的竇芷。

“為什麼?”小丫頭撇了撇嘴,一臉不情願。“信陽姐姐挺好的人,她上門來,我難道不該去迎接嗎?”

聽了這話,孃親笑得直咬牙,捏了一把這個笨丫頭那肉嘟嘟的臉蛋,壓低了聲音嗔道:“小丫頭,人家公主可是專程找你哥來的,你這小油瓶子晃盪到那裡去幹嗎?真要去了,怕是要事都說不成了。”

竇琰咧了咧嘴,沒有理會孃親跟妹子一臉詭色的在那不知道數啥戲話,心裡邊卻直犯嘀咕,這丫頭大半夜的來找自己幹嗎?還要事,自己昨日去宮中給竇太后請安的時候都還曾跟她見過面,不過一日的功夫,能冒出什麼要事?

“該不會這丫頭是個醋罈子,聽聞有漂亮妞登我家的門,一怒之下來找本公子的磋了吧?”竇琰滿頭霧水地踏足前廳,卻見到那信陽公主的近身女侍碧環正守在廳門外。

“公主,竇公子到了。”看到了竇琰,碧環趕緊向廳內招呼了一聲道,原本有些坐立不安,滿臉焦色的信陽公主趕緊抬起頭來,看到竇琰一臉笑意地施施然步入了廳中,沒來由地鬆了口氣。

“公主。”竇琰坐定之後問道。“看你的樣子,莫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不成?”

“的確是有大事發生,今日,我父皇下詔廢了薄後。”信陽公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沉緩地道。

“薄後?”竇琰先是一愣,旋及反應了過來。“你是說你父皇帝下詔廢了薄皇后?”

信陽公主按捺住了心頭的激動用力點了點頭。可是那雙漂亮的眸眼裡邊透出的精光,讓竇琰不由得暗吸了一涼氣。“你來尋我,該不會只是想告訴我這句話吧?”

信陽看著不動聲色的竇琰,濃濃的睫毛在那燈光前構成了一道淡淡的剪影蓋住了她那如水的明眸之上。表情一時之間亦顯得猶豫了起來,看著跟前的這位令自己心儀的少年,不知為何,這一刻,他的眼睛竟然如同兩汪深不見底的深潭一般。嘴角掛著一絲淡淡地,卻意味深長的笑容。

看到信陽半天不吭一聲,竇琰也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苦笑後才道:“你莫不是覺得,如今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更是一個天大的機遇?”

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