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的同學一擁而上應該也能勉強壓制住他,再不濟我們跟過去。”

“勉強?壓制一個殘血的禍級?”蕭靜覺得顧煉的措辭有些荒誕,“同樣是禍級,我們二打一,等到他意識到應該逃跑的時候,肯定大殘了。”

“別大意,不止是震和禍之間隔著鴻溝,禍級之上的每一個等階,也都有著不小的差距。”顧煉握著格洛克的手心微微出汗。

“我們是晨禍沒錯,但那傢伙......可是個純正的夜禍!”

此時此刻,只有顧煉才能聽到霍松庭此刻的腳步和心跳聲。

一腳一腳地踩在枯葉堆積的山坡上。

如果蕭靜也能聽到,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了。

以霍松庭的實力,不可能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被包圍。

但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的腳步和心跳也依舊極為平緩。

沒有透露出絲毫的慌張或者不安。

甚至與其說是在競賽,不如說他是在閒庭信步!

他一點懼意都沒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