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一愣:“你知道?”

“那是黯色薔薇的地盤,一群魔女,你敢偷看小心她們給你施法,第二天小追追就立不起來了。”秦尚遠故意嚇唬他。

齊懿是今年新年後才入學的,之前一直都在都容市的收容所裡受監護,資訊一直很閉塞。

“……”齊懿一聽,立刻夾緊了腿,顫巍巍問了句,“真的?”

“真的。”秦尚遠篤定地說。

“那如果……就看了一眼沒事吧?”

“你看了?”

齊懿立刻豎起三根手指:“就看了一眼!”

秦尚遠皺起眉,沒想到這胖子色膽這麼大,這都敢看吶。

“你會只看一眼?”

“就看了一眼!”齊懿對天發誓,“剛看到她們準備脫衣服,我就被一枚硬幣給砸暈了。”

秦尚遠笑而不語地看著他。

齊懿被秦尚遠的眼神盯得害怕,一腔色膽忽然就洩氣了。

“你現在錢夠花麼?”秦尚遠想起什麼似的。

提到錢,齊懿忽然悲傷起來:“還行吧,每月八百塊低保,吃飯勉強夠用了。”

齊懿屬於特殊學生,自然被排除在學院的獎學金體系之外。

現在又孤身一人,只能靠著學院的扶持勉強吃得起飯,但五百的餐食費對這小胖子來說顯然是少了。

畢竟秦尚遠看著他都餓瘦了,這頓臘蒸魚還是刷的秦尚遠的卡。

“這段時間吃飯你就用我的卡吧,基本上等同於免費。”

秦尚遠將自己的卡丟到齊懿懷裡。

齊懿接住那張至臻黑金卡面的身份卡,皺了皺眉,念出了卡面上燙金的漢字。

“校董……我擦。”

他愣了片刻,立馬把卡收起來。

又跑過去把敞開的教室門關上,確認沒有攝像頭後,才壓低聲音。

“你小子怎麼把校董的卡給偷過來了?”齊懿急得,“那哥們能刷麼?逮到了不得給咱倆都開除嘍啊?”

“放心刷,這我的卡。”

秦尚遠牛逼哄哄地笑了一下,捏了捏胖子的臉。

然後在齊懿石化的目光裡朝門外慢悠悠走去。

“不兒,你是校董?”

齊懿一時難以接受。

心裡十分難過。

害怕兄弟過得苦,又怕兄弟開路虎。

這句名言此刻在這胖子的心裡具象化了。

“回頭我再跟學生會主席說一下,聘用你進學生會,你先寫個申請吧。”

“啊?你跟學生會主席還認識?”齊懿再次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以你的能力,幹得好一個月有不少補助和獎金呢,反正吃飯不用擔心了。”

“義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