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來說我還是一個害怕改變,膽怯的人。

現在我要做什麼?當然是調節自己,等心態變得平和。對你只有一份簡單的友誼時,再來面對你。抱歉,我不能向以前一樣在你失戀的日子裡陪著你。真的對不起了。 我們各自安好好吧!告別對你的情感我將有新的路要走。也許會有比沙冰更好吃的東西。至少不會有哲學書讓我流失本來就不夠用的腦細胞。好啦,沒有什麼好難過的,雖然你指腹的溫暖還殘留在我的手背上。可是這溫暖暖不了我全身。剛才吃的沙冰,讓我現在頭痛欲裂,咳嗽不斷。也*天我就要繼續為醫院貢獻自己的錢。好吧!各自安好!

好樣的,這個女孩。至少她肯放棄。如果當年她也肯放棄。至少現在我不會如此的痛苦。

作者題外話:哈哈先寫在這裡,過幾天在來加入新的章節。這樣看起來就不會那麼費力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二章生命之火,罪惡之源

試過用心臟去恨一個人嗎?我是說用心臟去恨一個人。血液中每一個紅細胞都帶著仇恨。仇恨之火燃燒在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像高熱病一樣。這種仇恨日夜折磨著身體裡的。使人不能入睡,食不知味。

我試著。確切說,我現在就在用心臟恨著一個人。這種恨不是突然也不是與生俱來。

這仇恨就是寄生蟲蟄伏在我身體裡,逐漸侵蝕我所有的理智。自小,是少女時期?兒童時期?或者更早?逐步遞進,愈演愈烈。最後在腦海中形成一個冒險的計劃,給仇恨一個了斷。

“這不公平”,這句話冷冷在後方傳來。我抬頭,文學史老師在不遠處的臺階富含激情的聲音講解著主人公的臺詞。我俯頭,桌上的書翻在第19頁,第三段,第七個字開始用淺色字型寫著“這不公平”。沒錯,這不公平。

這是學校B區B1教學樓得9號教室,我坐在這個教室的第二排中間。這一排坐了三個人。

日曆上說今天是立冬,煞南,衝狗,此時窗外,風颯颯作響。我眯著眼,坐在第二個窗戶的讓身影變得微微泛光。

“今天有點冷,你穿多點”。媽媽一邊收拾一邊對我說。我點了點頭,折身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到書桌前。

這是一套破舊的二層式的其中一間。這是從前外公留下的一套安置房。牆壁 由於時代久遠已經 變黃變灰,地板上塗的漆也看不出原先的顏色。不過不只是這一間房這樣。這套房都是這樣。這棟房這片小區都是這樣。我住在一箇中低檔的小區裡。

房子雖然舊,但是媽媽還沒有很用心的佈置。格子的床罩和舊冰箱上鋪著的格子步是同一種面料圖案,書架上的罩布和外客廳裡的沙發也是用同面料同圖案,窗上掛著的窗簾和在陽光下我和媽媽的睡衣一樣。

我又咪了眯眼,昨天才洗的衣服,在這個大風的初冬還是溼溼的。我的格子睡衣旁是媽媽的格子睡衣。用來區分這兩件衣服的不同是我的衣服上有一個十字,然後是我的格子衫。在我的格子衫旁邊掛著一件舊的男式夾克,和一條男式長褲。這個房子裡唯一的男人痕跡,這是一種暗示,也是對我的諷刺,是我的仇恨之源。

那是媽媽掛在那的,出於一種自衛心理。其實這個套居室是就只居住著我和母親,我沒有父親。

像所有的單親小孩一樣,我哭著問過母親,媽媽只是和我一起哭。後來大了些,媽媽就告訴我一個始亂終棄的故事。他不要我了,在我還沒出生之前他不要我們了。

我的左手手指中指指骨和無名指垂直的之間,有一道長約3公分的傷痕。這是小時一年級下學期大概是在五月份,被一個胖男孩推到在地上留下的。還有我額頭左邊太陽穴上方有一道疤痕,它被濃密的黑髮覆蓋著。我無法推測它的長度。身上還有其他的。左手中指上第三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