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岌岌可危。所以我才著急忙慌的,一醒來也顧不得休養身子,就急急忙忙地跑了回來。”

聽慕卿歌這麼一說,管家臉上愈發愁容滿面:“那這……咱們可怎麼辦啊?”

慕卿歌咬了咬唇:“所以還是按照我方才說的,我們得要想辦法靠自個兒,走出一條路來才行。”

“趁著我如今還是寧王妃,寧王妃的這個名號還有一點用的時候,我必須要利用寧王妃的這個名號,做一些事情。”

“拉攏權臣後宅的婦人,瞭解如今朝中局勢,此乃其一。”

“整理我們府中所有有的東西,包括鋪子,包括莊子那些,將這些東西整合起來,好好打理。在皇城中,權與錢,一個都不能少。”

慕卿歌抬起眼看向慕府中逐漸已經有些荒蕪的院子:“且我也明瞭的說,我要整理這些東西,一定程度上,也是為了鞏固我的王妃之位。”

“拿一些東西,去做順水人情,讓我能夠在那些後宅婦人中,有足夠的話語權。”

“可能不只是給那些後宅婦人做順水人情,還有朝中官員,宮中那些,甚至陛下那裡,都得要一一打點。”

慕卿歌說的十分直白:“如今爹爹在獄中,這府中上上下下,唯一能夠指望的,也就只有我,只有這個寧王妃之位了。”

“我越有本事,甚至於,我的丈夫越有本事,我們慕府才能越安全,才能越穩固。”

管家咬著唇,眉頭緊蹙著,沒有作聲。

慕卿歌垂下眼:“爹爹不在,管家是爹爹最為信任的人,府中的一切,也都是爹爹在代為打理的。”

“我也並沒有想要逼迫管傢什麼,管家可以細想一下,我方才說的那些話,是否有幾分道理。”

“如果管家覺得,我說的那些可行的話,我們便儘快按照我說的法子去行事。”

“管家也不用怕,我得了慕家的勢力,會拿去給寧王做事。畢竟,寧王的情況,人人皆知,他身患怪病,這病一日不好,他在帝位之爭這件事情上,就絕無可能。”

“他現在的位置,就已經是他能夠走到的最高的位置了。但是,我們可以讓他在朝中稍稍有一點話語權。”

“但我如今孩子也沒了,我對寧王,也不敢全信。畢竟,若是我真的全信了他,他萬一給我一紙休書,我就什麼都沒了。如今慕府就是我最大的依仗,慕府好了,我才能好。我好了,慕府才能好。”

“我與慕府,才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