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除了墊得厚厚的,有點像是綢綾絲質的粗布以外並無其它什麼。

接著又快速地向右掃摸去,時不我等啊!此刻項秋水終於是切身體味到了‘時間就是生命’的意義。

手裡被什麼硬梆梆,較圓滑的東東磕了一下,倒真給他摸著了一截像小竹筒樣的東西。二指寬,半米長,筒身圓潤滑溜。

項秋水心裡一喜,“難道是竹筒?”

趕緊艱難地擠過了另一隻手,把這玩意兒捏手中順滑著摸了個遍。“啊!像笛子或短簫。得啦!趕緊吹吧!”

項秋水打小就喜歡搗鼓一些比如笛子、簫、二胡等樂器,長大後又學了古琴,葫蘆絲等,而且專程利用暑假閒散時間,死纏爛打地纏著一‘民樂家’齊老學了幾手。

現在練得也有模有樣,再加上他人聰慧過人,學什麼都較快。加上古典文學方面的薰陶,對古樂的理解較怪異,融古通今。

毫不誇張地說,在音樂方面,他已經步入了‘宗師’的門檻,造詣相當的深,功底不籟。

幸好這棺材做得還是較高的,胸部離棺材頂板還有近半米高。

他儘量扭曲著身子,把笛子艱難地湊到了嘴邊。攏嘴、收腹、吸氣、鼓腹、吹氣……

雖說內家勁氣沒有了,但技術還是在的。這手勢,嘴形做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