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燒麥好吃。

她吃了一個燒麥之後,再也沒有吃第二個了,雖然她不是個挑食的人,但她卻是一個死板的人。

只要認定了一種食物的味道,換了第二種味道,她再也無法下嚥了。

這個習慣,好像也是他的。

“不吃,茄子那是這個味道啊?”特伊洛搖搖頭,對於面前這道茄子卻是嫌棄的要死。

他以前吃的茄子都是甜中帶辣,而這道茄子,只有甜和鹹,哪有辣可言。

坷燁也是無奈的繼續勸他,“這是廣州人的吃法,你就不要挑食了,多少吃一點呀,不然,你可對得起我點的菜?”

經她這般一說,特伊洛才勉為其難的夾了一塊茄子,嚼都沒嚼,硬生生的把這一大塊茄子吞了下去。

那時的坷燁還嘲笑了他一番,說他挑食的厲害。

不料,特伊洛反倒說,“這不是挑食,只是挑味兒。”

不由地,坷燁白了他一眼,說道,“強詞奪理,這就是挑食。”

“總之,是不一樣的。”特伊洛無奈之下,最後也只能說著句既不是反駁也不是解釋。

坷燁見他憋屈的模樣,捂著嘴巴笑了笑,這才放過他,說道,“行了行了,不是挑食,是死板,好了吧?”

特伊洛搖搖頭,撫上她那小腦袋瓜,寵溺的說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坷燁顯然怔了一下,接著便是露出幸福的表情,惡作劇的拍了一下特伊洛的腦袋,接著便是鬨然大笑。

原來那次,是在廣州。

忽然地,坷燁有些懷念廣州的燒麥,還有廣州那地地道道的點心早茶。

最後,她無心想這些問題,只好上了酒店安排來的車。

對面的酒店,同樣的位置,同樣的視窗,他也吃著同樣的食物。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靈犀,還是他已經太過懂她,知道她會點的餐點,尤其是哪壺龍井,昨晚,她也抿過龍井的清香。

男人張了張薄唇,堅挺的鼻翼聞著茶香,那股香氣徐徐上升,淌過他微顫的睫毛。

輕抿一口,還真是清香無比。

勾了勾唇弧,像是天山雪蓮一樣罕見,麥色的臉龐多了幾分溫和,白色的襯衫一塵不染,修長的手指輕點茶杯,發出清脆的響聲。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這句話說得真是沒錯。

西湖的景緻,真的別開生面,別有一番情味。

似乎蘇東坡提過:天下西湖三十六,就中最好是杭州。

此西湖彼西湖,跟惠州的西湖還真是不一樣。

杭州西湖三面環山,最讓坷燁想要一睹容致的,便是那‘斷橋殘雪’了。

或許是因為曾經聽許嵩唱過那樣的一首歌,名喚斷橋殘雪。

也或許是因為,因為他。

“平湖秋月,蘇提春曉,斷橋殘雪,麴院風荷,南屏晚鐘,雷峰夕照。這乃是西湖十景其中,唯有那斷橋殘雪,我欲要一睹芳秀。”特伊洛用他輕緩的語速,邁著低沉的音道,散發著一股噬人的氣息。

坷燁盯著他,目光真的無法從他身上移開,似乎一種魔力,把他們緊緊糾纏在一起。

“為何是斷橋殘雪?”她眨著眼睛,輕輕地問道。

特伊洛緩緩一笑,才用他那平淡的語氣說道,“白素貞與許仙正是在斷橋邂逅,借傘定情,再說那斷橋不斷,雪已殘而未消,有點兒藕斷絲連之意。”

坷燁立刻皺起了好看的秀眉,“什麼時候大明星也耍文藝了。”

“在某人的微博上看到的!”

特伊洛此話一落,坷燁立刻震驚的盯著他。

原來,是因為她……

斷橋位於白堤的東面,北靠寶石山,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