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屍體。”家樂說完,突然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大,越想越害怕。

“……你想得太多了。”白晨暮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

“讓我加入吧,我會好好學習的。”家樂哀求道。

白晨暮嘆口氣,看向安東尼。

安東尼和託基爾亞頓時都沒了吵嘴的心思,安東尼指著家樂道:“yves,你該不會是想……”

白晨暮點頭:“我以後都要和他在一起,你和組織上報吧。”

“親愛的你不要這樣,”安東尼抓狂地說道:“咱們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你知道你這個決定會給我們的工作帶來多大的困擾嗎?”

“那我退出。”白晨暮淡淡說道。

家樂拉了拉白晨暮的袖子,白晨暮握緊了他的手。

託基爾亞閒閒地說道:“隊長,你現在關心的應該是你的頭髮有沒有掉,而不是別人的閒事,我覺得讓他參與很好啊,反正咱們也都暴露了,倒不如讓他直接加入。”

安東尼冷靜了,他第一個動作就是看自己剛才有沒有抓掉頭髮,然後嘆了口氣,道:“好吧,看在我對於監視真的沒有天賦的份上,我會和組織說的,那這次先讓家樂和咱們一起行動吧。”

“你們要做什麼?”家樂興奮地問道。

“殺人。”安東尼道。

家樂怔住了。

八十四

四人跟隨著那個女人走進了一家咖啡廳,現在是下午三點鐘,裡面滿是蛋糕與咖啡的香氣。

安東尼在那個女人身後的座位坐下,道:“我喜歡這家店,咖啡雖然不好喝,但是蛋糕一級棒。”

託基爾亞最賤的說道:“身為一個成熟的男人,你不覺得長了蛀牙的你要孤獨一生嗎?”

家樂坐在安東尼對面,眼睜睜看著他掉了一根頭髮,忽然笑了:“你的頭髮原來真的是和心情有關。”

白晨暮難得說了句廢話:“幸好他的頭髮長得也很快,不然永遠都不需要理髮師了。”

託基爾亞非常配合得趴在桌子上哈哈大笑,安東尼氣得咖啡勺咬得嘎嘣嘎嘣的。

家樂糾結地說道:“不要這樣,你的蛀牙……”

“哈哈哈哈!”託基爾亞笑的更歡了,差點縮排桌子下面。

家樂為難地和一直注視他的白晨暮對視,道:“我真的不覺得有什麼好笑的,不過咱們現在不是在監視嗎?”他看向那個頻頻因為託基爾亞的笑聲而看過來的年輕金髮女人,道:“不是應該更低調些嗎?”

白晨暮道:“那樣會比較可疑。”

家樂苦惱,他知道白晨暮說的不對,但是完全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都這麼引人注意了,這根本就不是跟蹤了啊。

女人坐了一會後站起來走了,家樂起身要追,白晨暮拉住他,託基爾亞坐直了身子,他剛剛爬的地方有張紙,上面寫了一些小字。

安東尼拿過紙條說道:“她點了檸檬蛋糕,紅茶放四顆糖,腳上穿著皮靴、黑色長襪和深色短裙……yves你看出了什麼嗎?”

白晨暮閉著眼說道:“她貼有假睫毛,頭髮也是假的,本來的顏色應該是深棕,上身是黑白襯衫套短皮外套,脖子上掛的東西我沒看清,她一直在觀察著外邊,我想她應該是在等鋼材的那個人。”

託基爾亞拿著小鏡子轉來轉去:“真是太不幸了,她長了一張我喜歡的臉。”

家樂這才反應過來剛剛託基爾亞低頭是在從桌子下面觀察那個女人,他連忙說了自己剛才看到的:“脖子上掛的項鍊我看到了,是這個圖案。”他做了個四個三角拼接的形狀,道:“我的視力非常好,應該沒有看錯。”

白晨暮看向安東尼。

安東尼緊張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