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任由他摟抱著。

他的手慢慢滑下,摸著她圓滾滾的肚子,意有所指地說:“寶寶已經長這麼大了啊,我看書上說寶寶都喜歡聽中低頻調的聲音,所以光有媽媽不夠,還得爸爸常常給他聊聊天才能發育得好,你說呢?”

夏小冉還是不說話,只是聽他說到孩子,表情就已經放軟了不少。

他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溫溫的呼吸拂在她耳畔,氣息有些撩人:“那晚喝醉撞傷的那一刻我以為自己真的完了,明明心灰意冷想著要放棄你了,可那樣的時候想的居然還是你。冉冉,我是有過不少女人,也做過不少混蛋的事,可只有你,我沒辦法放手。我是真的想跟你跟孩子在一起的,你就給我一個照顧你們的機會,嗯?”

一輩子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既然他遇上了,就絕不可能錯過。

“冉冉……”他俯下身,情不自禁地在她唇邊輕輕一吻。

夏小冉驚得下意識地避開,抿唇岔開話題:“我還是簡單的下個面吧,你不怎麼吃雞蛋,我加點青菜和肉絲。”然後就掙開他開始忙活起來,更不敢看傅希堯現在是什麼表情,一時間,伴著轟鳴的雷聲的,只有鐵鍋被火星燙得“滋滋”的聲音,還有被他攪亂的心跳聲。

可在傅希堯聽來,彷彿是再一次變相的拒絕。

他退開幾步,定定的看著她的背影,那雙眼睛的光芒如黑曜石般強勢耀眼,只是此時此刻,深邃裡透著無力,這樣,還是不行嗎?

他們一直沒說話。

傅希堯坐在餐桌邊上安靜地把一碗肉絲麵吃完,他的喉嚨梗著,也不知面是什麼味道。小冉坐在後面的沙發,靜默無聲地打著小毛衣,其實她剛學沒多久,針法也不好,卻逼自己把注意力放在這上面,不去看不遠處安坐的那個男人。

只是感覺很奇怪,好像有他在自己的身邊,即使雷聲再大也不那麼可怕了。

吃完麵收拾好了以後已經是晚上十點,通常這個時候夏小冉已經睡了。她沒趕他走,也開口沒留他,默聲抱著睡衣進了浴室,可能是她有些心不在焉,才擰開花灑手就打了滑,“哐當”一聲,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晚上本來就安靜,一丁點的聲響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很快就聽到傅希堯在浴室外猛拍門,聲音也焦急:“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摔著了?能開門嗎?”一想到這個可能性,他的心都快要跳出來,這下不是拍門,而是直接用身體想把門撞開了。

夏小冉連忙關了水閘,大聲朝外面喊著:“我沒事,你別急。”

她慢慢走去開門,立馬就被寬厚的胸膛抱個滿懷,他沉沉的聲音帶著驚魂未定:“你要嚇死我是麼?又總倔著不許我陪你,非把我急瘋了才高興?”

她只穿了單薄的居家服,他灼熱的溫度直直傳入她的心底,她尷尬地掙開他:“我真的沒事,不過是花灑摔地上了。”

他黑著臉,退開一步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邊,直到確定她真的沒事了,才大大鬆了一口氣。

最後在他霸道的堅持下,她沒有關門,只是拉了浴簾子隔開,他在外她在內,這個澡洗得兩人都心亂如麻。尤其是傅希堯,聽著那嘩啦嘩啦的水聲,又不免想起了那些在一起的日子,身上難以自持地燥熱起來,某處更是支起了帳篷,一再地深呼吸才勉強把慾念壓下去。

等夏小冉洗完澡已經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