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請名醫來給李清兒治臉上的傷,絕不會落疤云云,李清兒一臉感激的笑,又籍了連清的手往長安城送了封信,伏秋蓮在一側聽著,眸光閃了閃,果然是崔家……

李清兒就在連家住了下來。

她生的好,性子溫婉,對人說話都是輕聲細語的。

因此,不過是幾天功夫便在衙門裡得了很是不錯的人緣。

上至幾個主薄,同知,下至守門的粗使人員,竟然都和她說的上話!

冬雨幾個丫頭在一側看著氣的很。

那個女人搞什麼毛啊,真當這裡是她自己家了?

伏秋蓮卻是笑著攔下幾個丫頭,示意她們稍安勿躁。

一切且由得她去。

請了幾名大夫,都說她臉上的傷不會有什麼大礙,但需好生將養。

不在的話落疤也不是不可能的。

連清為此極是自責。

如果一個女孩子臉上有了疤,這可不是好事。

不過李清兒卻是笑著安慰起他來,“別擔心,不過就是條疤罷了,這傷不深,就是真的落了疤,也不會太深,再用胭脂勻了,不會有人看到的。”聽著這些話,連清倒是沒有說什麼,他也是真心感激她救了自己,她受了傷,自己也會盡心請大夫醫治,但如果最後真的落下疤……

他也只能說一聲,抱歉!

日子就這樣不溫不文的到了四月份,外頭兩方的軍隊已經再次打了起來。

老百姓們惶惶不可終日。

個個都祈禱著趕緊結束戰亂,恢復到以往的平靜。

在他們的眼裡,誰當皇帝真的沒差點,只要給他們一條活路就好。

至於連清,卻是早早就做好了辭官回家的打算。

李清兒在文山一戶人家住了下來。

說是親戚。

在她的臉傷好了個七七八八之後便搬了過去。

伏秋蓮親自送出去。

就是這樣,一來兩往的,李清兒成了連家的常客。

伏秋蓮冷眼看著,雖心有狐疑,但也一直笑語盈盈的,來來往往的自然是要聊家常,說些東家長西家短的,這漸漸的,自然就說到了伏秋蓮的如歸樓,雖然說她向來低調,但也不乏有心人知道她就是如歸樓的老闆。

更何況,如歸樓這件事上她也沒刻意隱瞞什麼。

李清兒笑意盈盈,“伏姐姐真厲害,酒樓裡的生意做的很好呢,還有那些菜色,我可是嘗過不少,比起外頭的酒樓要好吃多了,還有我母親,她可是最愛如歸樓的糕點,甜品,呵呵,這些菜色都是很精緻呢,以前都沒怎麼見過呢,是伏姐姐自己想出來的嗎,伏姐姐好聰明呢。”

這是在試探自己?

不過,伏秋蓮很是有幾分好奇,李清兒到底在試探自己什麼?

她花費了這麼多的工夫,難道只為了確定自己才是如歸樓的老闆麼?

腦海裡快速的轉著,她面上卻是淺淺的笑,“清兒妹妹見笑了,我哪裡能想的出來呀,我是在一本殘缺的遊記上發現的這些吃食,當時還想著,這麼多的菜色,不會是假的吧,沒想到試著讓小丫頭動手做,卻發覺好吃的很。”她眨眨眼,對著李清兒笑的溫婉,“後來,就覺得這麼好吃的東西大家一起吃多好,就開了個酒樓。”

“沒想到,倒是大家都挺喜歡吃。”

李清兒握著茶盅的手一緊,眸光微凝。

是在一本殘破的手記上發現的?

她張了張嘴,很想接著問,那本手記在哪,可以給我看看麼,

可惜,伏秋蓮好像知道她的心思,接著就嘆了口氣,“要說我們家這兩個皮猴兒,前幾年兩兄妹鬧著玩,不知怎的把我收的好好的東西給尋了出來,趁著丫頭和我不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