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張寶閂還是偏向於發揮指掌的威力,而寇鶯卻是妥妥的鐵山派橫練,所以張寶閂防不住的招式,對於後者來說威脅就小上不少,而面對如此強敵,陳龍雀也絲毫不敢小覷,從剛剛那一回合的簡單較量之後他便察覺到了此人正是那個金剛女寇鶯,心情也不由得緊張起來。

雙戰如此高手絕非易事,哪怕其中之一已然負傷無法發揮出全部實力,寇鶯也是實打實的能剋制陳龍雀——別看撲流螢的攻擊力能破開“不壞寒山”的防禦,其實一個不太顯而易見、但仔細想一想就能反應過來的事實就是名劍尚且如此,那陳龍雀其它的攻擊手段基本上對寇鶯沒有什麼效果。

而就算是沈放在此,也屬於什麼忙都幫不上那夥的,那傢伙街頭巷鬥倒是一把好手,但也僅限於普通人之間當中的佼佼者,真拉出來一對一,估計連丐幫那個倒黴的沙龍都不一定能打得過。

陳龍雀手下留情,寇鶯也是心中有數,本身她就不是來鬥狠的,於是比畫了一個暫停的手勢,雙方各退一步:“且慢,你們的人呢?把我哥哥帶來了嗎?”

陳龍雀掃視了一下週遭的環境,又指天指地:“這一會兒時間也沒到,地方又不對,自然是見不到人的。”這話說得倒是沒毛病,此地離城隍廟大概還有兩條半街的距離,而大師兄也學對方的意見補問了一句:“既然是你們主動提出的邀請,那總歸該給我們看看誠意才對——既然你也是自己出現的,那我就不問你們的人現在到哪了……鬱局主和鬱姑娘現在都在你們手上對麼?你們今天又準備用誰與我們交換?”

“人倒是都在我們這兒,但用誰來換就是我們說的算了……至於是誰,一會兒見了人你就清楚了。”寇鶯這邊也是打個馬虎眼,防止對方提前掌握到更多情報——至於她在俘虜數量上所說的謊,自然都是柴思疇的指示:“既然咱們在這已經偶遇了,那不如就先同行過去?”

那日鬱如意最終戰至炁力全竭,而寇鶯也趁著機會搶上前去要制服小鬱,卻也不成想這小丫頭如此有烈性,生生吃下了她一掌之後順勢便主動投水——這年頭除了靠水路吃飯生活的也罕有精通水性之人,便就眼睜睜地看著這姑娘就這麼於江面上失去了蹤影。

後來眾人一通分析,雖然不乏鬱如意有熟識水性藉此逃脫的可能,但就當她已經是個死人也未嘗不可——只要讓泰平鏢局那邊以為鬱如意也被他們所控制就行,這樣無論發生什麼他們也都能利用這個條件討價還價。只要鬱如意一天不出現,那他們便佔一天的主動。

當然,這種事也不可能全是好處而無弊病,因為鬱如意的生死不明始終是個變數,倘若有一天鬱如意已經活著與對方匯合,那被人利用這個資訊差來反將一軍也是有可能的。再者說,那位“郡主”也點名要見到鬱如意才會繼續與他們的合作——雖說無衣當中有不少人對此都有不滿,但不論是此人對於柴思疇的重要性、還是她所能帶來的價值都不小,所以無衣這幾日也沒少遣人在各大城門口望風,如果鬱如意真的活著回來了,那他們就先下手為強。

陳龍雀是不知道無衣那邊打什麼算盤的,他也不太善於應對這些計謀,最後便也接受了對方的敷衍,兩方三人各懷心思地保持著一段微妙的距離前往城隍廟處。

大師兄想的也很周全,所以才主動要求走在最前面——他倒是不擔心那兩個人會突襲自己,一個橫練一個鐵掌,在身法上卻是不及他靈活,自己想要退走隨時拔腿就跑。但他所考慮的狀況是假如沈放現在已經到了城隍廟口了,這兩個人走在前頭萬一直接把沈放又活捉了,自己恐怕是來不及搶救,倒不如用自己的身子當盾牌,只要見到沈大監賭他才會安心一些。

就這樣又花了一段時間彼此提防著到了城隍廟,卻只見得北風吹落銀杏葉,不見龕前有來人。

“離預定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