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了進來,他順手拉開車門走了下去。前面開道的五六輛越野車全部跟著停了下來,一臉緊張的警戒著。

“怎麼回事?”

荷槍實彈計程車兵端著槍快步走來,大聲道:“這個婦女剛剛在我們車經過的時候、故意衝到路中間,駕駛員在來不及剎車的情況下、壓到了她的小。腿。”

這是一輛大功率的越野車,自重達到了三。點五噸,非常的恐怖,所以一聽士兵的話、他立刻走到了車頭前,一位婦女正癱坐在左輪旁邊,而她的右小。腿現在正壓在車軲轆下面。

為了怕造成二次傷害,所以司機沒敢倒出來,正在後面找千斤頂呢。方遠山走過去彎下腰、雙手捧著保險槓,硬生生的把車子給抬了起來,一旁的手下立刻把婦女給拖了出來。

等放下車子他才來得及打量這位受傷婦女。這位黑人婦女看年紀大約三十歲左右,滿臉的風霜之色,身上穿著一件少數民族服飾,不過髒兮兮的,看來有日子沒洗了。此時還在捂著自己的小。腿哀嚎著。

“呼~”

深呼吸了一口,把臉上的神色放柔和了問道:“讓我看看你傷到哪裡了?”

這位婦女顯然聽不懂他的話,旁邊計程車兵在翻譯了一遍後、開始上車找急救箱了。把她腿上的長裙撩上去之後、看到紅腫的傷勢,奧利弗說:“腫起來是好事,應該沒有斷裂。”

方遠山開啟四維影象看了一眼,小。腿上的肌肉有多處撕裂的痕跡,不過腿骨正像奧利弗說的那樣、沒有斷裂,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這邊哪裡有醫院?”

地上的婦女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他的意思,對著他連連搖手,嘴裡嘰哩哇啦的說著什麼,奧利弗無奈的說道:“她說她沒事,希望我們給點麵包給她。”

“嗎的,該死的國家~”

不知道為什麼,當這個婦女說要麵包的時候,方遠山的心裡揪痛了一下,嘴裡不自覺的罵了出來。

可能是看他臉色不好,地上的婦女再次說著什麼,同時手指豎了起來,表示自己只要一個。

晃晃腦袋把心頭的煩躁給暫時的驅趕走,轉回頭問道:“你們帶食物了嗎?”

“沒有~”

他想了想掏出一沓大額的雷亞爾遞了過去,地上的婦女駭得面無人色,雙手連連搖擺,身體不停的往後退去,彷彿他遞過去的不是錢、而是一條毒蛇似得。

奧利弗看來對這邊的情況非常瞭解,解釋道:“老闆,在貧民區懷揣鉅款是非常危險的一件事,隨時有可能被幫。派份子殺害。”

“f。uck,玻利維亞的那些頭頭腦腦全是一團****。”

吃得沒有,錢她又不敢要,這裡看樣子離城鎮還有很遠。最後還是奧利弗從口袋裡掏出了十幾個美分硬幣遞了過去,地上的婦女頓時喜出望外,借過硬幣掙扎著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朝著路旁的樹叢裡走去。

“嗎的~”

見到自己老闆心情不是太好,奧利弗開解道:“她們是一群被世界遺忘的人,沒人關心她們在想些什麼,明天又該何去何從。”可能是想到了自己的過往,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奧利弗的眼神很飄忽。

看著婦女離去方向的聚集地,本打算過去看看、但想到基地那邊還有事情要處理,最後還是轉身上了車。

到了中段的時候,前面四輛開道的越野車把機槍架設了起來,粗大的槍口指著道路兩旁。

奧利弗解釋道:“這邊受當地幫。派份子掌控,他們在路道中央攔關設卡,搶劫過往的車輛。除了軍車之外、沒有什麼是他們不敢搶的。去年一輛外交使臣車輛都被他們扣了下來,在交了2000美元的“罰款”才放行。”

“艹,這麼囂張?”

“嗯。這些幫。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