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緊密,但他還嫌不夠,又拿過一隻枕頭墊在她腰下。她像一團溼潤又稠密的霧,緊緊包裹住他,澆滅尚存的理智,誘起藏匿在骨子裡的暴戾。似是想用這種方式填滿心裡的一塊空缺。

男人高大精瘦的身體完全籠罩她,他身上的氣息乾淨凜冽,混雜著神秘和複雜感。

國王在攻陷領土,以勢不可擋的速度和力量,強勢地宣告著不為人知的佔有慾。

賀連洲血液翻湧,肌肉線條愈加明顯。祝夏眼睛隱有淚光,聲音支離破碎地從喉嚨裡溢位來:“賀…連洲。”

男人異常兇狠,從未有過的狠厲。他的眼神亦濃烈噬人,她無法抽離。

“嗯?”

祝夏聲音輕顫:“疼……”

一字化作無數根尖銳的刺戳進賀連洲的心頭,他漸漸放慢,俯身將頭顱埋進她頸窩,貪婪地汲取她潮溼的溫暖和微甜的氣息。

祝夏緊緊抱住賀連洲的肩背,他精壯的腰在小幅度動,不快卻深重,她完全接納他,海浪晝夜不停地衝刷,一波又一波的舒服竄上脊樑骨。明明那麼快樂,可她的心裡卻飄上了浮藻一樣亂的情緒。

“祝夏。”男人的聲音沙啞,喊她名字時,音色蘊含動情的繾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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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祝夏身體和聲音均在激烈顫抖,但此刻心理戰勝了生理,她的萬千思緒全都匯聚在他身上。

國王全部霸佔著領土深深不動了,像是要那裡住到天長地久、海枯石爛。

賀連洲壓在祝夏身上,呼吸撲到她脆弱的肌膚上,炙熱的火烤著她。

“是因為臉上的傷嗎?”祝夏深呼吸幾下,細聲詢問。

昨晚太困了狀態迷糊,視線不清,沒發現他面龐的傷勢。現在才注意到。

傷不算重。只有幾處淤青,兩天就能恢復原狀。

看起來,他打贏了。

緘默半晌,賀連洲“嗯”了聲,嗓音粗啞,不動聲色問:“你的鋼筆什麼來頭。”

“啊?”祝夏沒想到話題猛然跳躍至文具用品,她愣了幾秒,才小聲回答,“爺爺送我的生日禮物。”

賀連洲從祝夏頸窩抬起頭,深不見底的黑眸簇著火花,灼灼盯著她瞧。

“怎麼突然問這個?”祝夏被看得熱浪滾滾,難以言喻的爽感霎時梭過賀連洲的大腦皮層和心窩,於是他更深地佔有她。不可思議的體積驟然而至,祝夏渾身哆嗦,小小啊了聲,眼前彷彿炸開了一道白光。她腳背繃直,腳趾蜷縮難耐地蹭著床單。

迷離沉淪時,祝夏看見身上重重的男人彎了下唇,悶笑起來,似乎心情不錯。

她頓生一種荒唐的想法:“你又偷走了我的鋼筆?”

不然,為什麼突然提到鋼筆。

偷走賀連洲笑出聲來,恢復了迅速而狠重的攻陷,他薄唇吮咬祝夏的脖頸,繼續做纏纏綿綿、愛做的事。

男人密集的啄吻和滾燙的呼吸遊走在身上,每一下都是撩人的,密密麻麻的酥癢往她的四肢百骸裡躥。

祝夏眼尾被激得潮溼通紅,她抱住男人的脖子,指甲陷入他皮肉,試圖透過這種方法緩解難以承受的快樂。

賀連洲輕咬她耳垂,低笑著在她耳邊說了句話。祝夏心生羞澀,咬了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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