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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念雙怔住，她是怎麼也沒想到付人間會細心到如此地步。

他看向她，「雙雙，我可以幫你，我並不嚴厲，不會兇你，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

唐念雙笑了笑，「這可說不定，你之前總警告我離你遠點呢。」

提到這個，付人間不免有些懊惱，「抱歉，以前是我不好。」

「這是什麼？」她站在一櫃檯前，看著玻璃櫃裡的東西。

付人間解釋：「這是龍鼎，這上面都有寫它的朝代背景，不過你不用看，我來告訴你。」

唐念雙眼神移向他：「為什麼由你告訴我？」

付人間：「這些文字讀起來未免乏味，你應該不喜歡，我可以跟你講講這些文物背後的故事，這樣會生動許多。」

唐念雙忍不住調侃：「付教授平時給學生上課，也是這麼平易近人，寓教於樂？」

她說這話時，笑盈盈的傾過上半身靠近他，付人間從前會避開，現在卻強忍著想要更進一步的念頭，微啞著嗓音回答，「沒有，學生是學生，你是你。」

唐念雙背著手站直，歪頭看打量他。

「怎麼了？」

她笑：「就是有一種，原來如此的感覺。」

付人間面露疑惑，「什麼原來如此？」

唐念雙更近一步，「想知道？」

付人間雖然喜歡她靠近自己，但又常常招架不住，眼神很飄忽，「嗯。」

唐念雙突然墊腳靠近，姑娘身上的馨香縈繞在他鼻尖，還有她突然靠近的臉，付人間心臟跳動迅速，就連呼吸都有些重了，鏡片下，他睫毛閃動頻率有些頻繁。

「就是有一種，原來付教授喜歡人時會是這種樣子的感覺。」她微微靠近他耳邊，對他說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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