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起掃地的光頭師兄說著什麼。

說完一轉頭,看見走進來的江白,男孩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他舉起胳膊朝著江白使勁揮了揮手:“小,小白,哥!”他拖著掃把跑過去:“你好,好久沒,沒來了。”

刑樂是江白之前來求玉觀音的時候認識的,他從小在寺院長大,聽說是小時候被人丟在寺廟門口,後來被這裡的住持收養。

小孩性格很好,每天笑呵呵的跟其他師兄一起幹活打掃,唯一不願意乾的就是打坐,因為他坐不住,每次看見江白能一坐一整天他都佩服的不行,師父說他那叫缺慧根。

江白笑了笑:“最近院裡的香火還好嗎?”

“好,的不行,”刑樂有點結巴,但這並不印象他跟人聊天,他跟每個來上香的人都能聊上幾句,他看了眼跟江白一起來的蒲滿:“這是你,弟,弟弟嗎?”

“什麼眼神?”江白說:“她是女孩。”

刑樂有點驚訝,蒲滿的樣子跟他認識的女孩完全不相干,一雙丹鳳眼看起來比男孩還要酷,主要是她的面板也有點黑,再加上那頭短髮,刑樂就先入為主的以為她是男孩:“不,不好意,思啊我眼神,不,不太好。”

蒲滿對被人認錯是男是女這件事沒太大的感覺,反倒是看見江白在笑,讓她有些意外。

江白一來,刑樂地也不掃了,主動要求帶著他們去找師父。

江白:“你這算不算是偷懶?”

“小,小白,哥你這話就,就有點過,過分了我是,那,那樣的人,”刑樂笑嘻嘻的說:“嗎?”

江白跟之前幾次一樣,都是來聽經打坐的,刑樂知道自己做不來,把他們帶過來之後趁著師父沒抓他一起打坐,趁機溜了。

蒲滿倒是個坐得住的,跟江白在這一坐就是一上午,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江白給謝晦打了個電話,沒說什麼有營養的內容,但電話那頭的人卻挺高興。

結束通話電話,江白帶蒲滿去吃麵:“這裡的素面挺好吃的。”

刑樂這會兒正在幫忙打面,看到他們來,他招了招手:“小,白哥這!筍,筍乾面特,特別香今天。”

不知道是不是寺廟裡很少來跟他年紀相仿的,看到江白刑樂特別開心。

一碗麵上面蓋著滿滿的筍乾,江白端著面剛找了個地方坐下,刑樂就撂挑子跟過來了。

刑樂雖然是在寺廟長大,但沒有剃度,留著一頭標準的學生頭,來寺廟的人裡面十個有八個他都能打上一聲招呼。

一個經常來上香的大姨看到他坐在這,問他:“今天你不幫你師兄他們幹活啦?”

刑樂笑呵呵的說:“我歇,歇會兒。”

送走了大姨,刑樂再次看向江白:“小,小白,哥你快嘗,嚐嚐好不好,吃。”

江白用筷子和了和麵:“今天這面該不會是你煮的吧?”

“賓,賓狗,”刑樂嘿嘿的笑:“猜對,對了。”

江白笑了笑,吃了口面,確實不錯。

刑樂看了眼蒲滿,這姑娘不笑也不說話,看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