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他的態度,繼續說:“那傻逼說,是你爸,爸爸。”

謝晦下意識罵了句:“我他媽還是他爺爺呢。”

說完,謝晦突然反應到哪裡不對。

刑樂這段時間一直住在這,謝洪啟雖然不在他面前露面,但少不了會找人盯著他這,怕不是想在刑樂身上打聽什麼。

謝晦看了一眼仰在沙發上嘎嘎樂的刑樂:“你笑什麼?”

刑樂一邊笑一邊說:“你跟我說的一,一樣,我也是這麼跟騙,騙子說的,我,我是你爺爺。”

謝晦想象了一下小磕巴的語氣很好,如果真是謝洪啟打來的,這話足夠把謝洪啟給氣暈了。

江白不在家的第一個晚上,謝晦失眠了。

看著視訊通話裡到點就睡,不認床也不覺得不適應的江白,謝晦氣的咬了咬牙,想結束通話,可到底還是沒捨得。

江白第二天醒來發現手機關機了,充上電他給謝晦發了條訊息:【今天會有點忙,訊息可能看不見,晚上聯絡。】

資訊傳送沒一會,就聽見有人敲門。

江白開啟門,看到唐天明站在門外:“給你發資訊你沒回。”

江白:“我手機沒電了,有事?”

唐天明是來幫周教授傳話的,今天的研討會主要是以精神方面的藥物展開,江白之前研究的藥鄒平江正好這次帶過來申報,還掛了江白的名字,所以鄒平江一早去找周明禮,說是想讓江白以研發者的身份出席這場研討會。

如果是以研發者的身份參加,自然要有個出處,研究所內部人員的名頭就好過跟著教授來學習的學生。

簡單點來說,就是鄒平江是來搶人的。

周教授當時聽完差點氣的把門甩鄒平江臉上:“你早就算計好了吧?我說你怎麼就帶一個人來,合著是一早就開始打我的人的主意了。”

抱怨歸抱怨,周明禮也知道這是個露臉的好機會,剛才吃飯的時候周明禮讓唐天明跟江白說一聲,結果江白電話關機。

等到江白吃完早飯,一行人出發。

到了地方,江白被鄒平江叫了過去。

出席這次研討會的人除了研究人員,還有幾家醫院代表,鄒平江給江白介紹了幾個熟人。

“小江,這位是申院長,這位可是平江市有名的精神科權威。”鄒平江反過來給申嵩介紹:“這是江白,我們研究所聘請的顧問,申院長別看他年輕,是個人才。”

江白衝著申嵩點了下頭:“申院長。”

申嵩看著江白,笑容有些許的不自然,昨天電梯裡匆匆一眼,他還以為自己認錯了,他錯開視線不去看江白:“什麼權不權威的,比年輕人多吃幾年飯而已。”

江邊看申嵩的眼神是出於禮貌,可申嵩卻覺得格外的刺眼,申嵩看向江白,笑容十分勉強:“小江是吧,我們以前是不是在哪見過,看著有點面熟。”

江白笑了笑:“確實見過。”

申嵩臉色一僵,不等做出反應,就聽江白說:“昨天在酒店,我跟您上了同一部電梯。”

聽到江白的話,申嵩提著的那口氣慢慢吐出

只是在電梯裡嗎?可他們幾年前明明在聖心孤兒院也見過,那時他還是一個孤兒,沒想到幾年過去他們居然會在同一個職場上相見。

看著江白臉上的笑,申嵩不知道他是故意假裝不認識他還是真的沒認出來。

偌大的會議室能容納百餘人,鄒平江和周明禮這種代表出席的主要人員圍著長型會議桌坐了一圈,江白和梁赫這種被帶來觀摩學習的,各自坐在自家領導的後面。

後排的人手裡都拿著筆和小本本,一副來認真學習的樣子,只有江白手裡拿著會議發給鄒平江的資料在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