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的內容需要你們這麼費心費力?”

之前在孤兒院一幫小孩圍著,江白沒太注意他們兩個,從孤兒院出來才發現這倆人有些古怪,說他們心平氣和吧,兩人卻互相躲著對方,時不時的朝對方瞪上一眼,但要說他們在吵架又一點聲都沒有。

謝晦正在想怎麼才能弄到根刑樂的頭髮,江白突然發難,把他嚇了一跳。

同樣繃緊了皮的還有刑樂,刑樂也在想同一個問題,但想來想去他都覺得去拔謝晦頭髮這種事跟玩命沒什麼區別。

刑樂連忙說:“我在想孤,兒院那些小,小孩。”

謝晦點頭:“我也是。”

刑樂為了表現自己的正常,他指著謝晦跟江白說:“他騙,騙人,他都沒跟小,孩玩。”

謝晦咬牙忍了忍:“我跟小敏玩了。”

謝晦皺眉看著刑樂,一個小磕巴,一個小啞巴,怎麼在乖巧程度上差這麼多?

吃完飯回賓館的路上,刑樂跟江白走在前面,越走越覺得後腦勺發冷。

謝晦盯著刑樂的後腦勺走了一路,快到賓館門口的時候,他突然伸手在刑樂腦袋上揪了一把——

“啊!”

刑樂捂著後腦勺回頭:“你幹嘛拽,拽,拽我頭髮?”

江白也跟著回頭看謝晦。

謝晦面不改色的說:“你頭上有根毛。”

“哪,哪有,毛?”刑樂才不信,什麼毛這麼疼?

謝晦把捏著刑樂頭髮的右手揣進口袋,左手捏著指尖比劃了一下,“這呢,喏。”謝晦對著什麼都沒有的手吹了口氣,“現在沒了。”

刑樂:“”

好啊,有毛是吧,一會你腦袋上也有根毛!

賓館房間裡,江白站在門口看著謝晦,想到剛剛在樓下刑樂指著謝晦說他動手動腳暗戳戳欺負人,謝晦卻一臉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看向遠方,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讓江白忍不住嘆了口氣。

“你為什麼總是欺負小樂?”

謝晦假裝自己很忙,脫掉外套又去拿江白的外套:“我沒有。”

江白:“沒有你幹嘛扯他頭髮,他又沒惹你。”

謝晦背對著江白掛衣服:“他頭上有毛。”

江白信他個鬼,別說刑樂頭上有毛,就是有炸彈他也只會看著不會管,更別說是親手給他摘毛。

江白走到他身後:“你是不是因為沒找到弟弟心情不好?”

謝晦轉過頭看他,心說,我可能找到了,但是一想到這段時間江白為他和刑樂的相處操心,謝晦就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

謝晦問:“你為什麼那麼喜歡刑樂?”

江白以為他又要吃飛醋:“他還是個孩子。”見謝晦沒有反駁,江白又說:“而且他性格好,不管遇到什麼事都開開心心的,這樣的小孩很難讓人不喜歡吧。”除了你。

謝晦短暫的沉默了一瞬:“遇到什麼事都會開心嗎?”

江白想,未必,他要是知道你是他親哥可能夠嗆開心,就你倆這關係,說不定會鬧個老死不相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