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興趣聽我說一下最新提出的條約。“

又出現什麼問題了嗎?

話題轉向了另外一個方面,托爾斯泰驚訝地抬頭,只看到了普希金複雜的神色。

“關於這件事情,我還沒來得及和黃金一代的其他人說過。”

“但目前其他高層打算:如果條約可以實現,那麼列夫我希望你同意被限制行動。當然戰後最先幾年是這樣子的。之後可以有所改變。”

“這對於俄羅斯來說,會是一件好事。雖然對於你們,我感到抱歉。”這位過去未來都被俄羅斯人稱頌為【俄羅斯的太陽】的領導人敘述自己的愧疚。

“我必須為俄羅斯的發展謀取最大的利益。”

普希金的愧意來得奇怪,托爾斯泰聽到這話,疑惑地歪了歪頭。“不,對於我來說,這並不是什麼不可以的事情。”

對於突如其來的由尊敬的人提出的限制人身自由的請求,托爾斯泰沒有什麼很大被冒犯的感覺。

“如果政府需要我這麼做,我是能接受的。又或者說,維持[復活]的現階段本來就是我的訴求。”

他毫無保留地將信任給予了對應的人。不過在想到某個即將和自己一個待遇的人,糟糕地笑了笑。“只不過,果戈裡應該不會同意吧。”

“果戈裡,”聊到兩個人都認識的另一位俄羅斯天災後,普希金臉上很無奈,“我最近沒有去看他,他還好嗎?”

“還不錯,”托爾斯泰聳肩,“只不過我去了三次,兩次把我認錯成醫護人員,第三次是裝作認識我,想利用我逃出醫院。”

普希金輕笑:“還真有果戈裡的風格。我當初被他裝作認識我,結果打算跑人的操作搞到頭疼了。”

“不過這種狀態讓他出俄羅斯本來就不太可能。”話裡包含著擔憂。

“普希金……”在經過對另一位俄羅斯天災的交流後,托爾斯泰內心嘆了口氣。

之後作為一個被突然告知政府打算改變方針的國家級戰略異能者,很正常地問道:“能告訴我,是什麼條約讓其他高層有想法改變?”

本來超越者作為戰場上的主力來說,話語權最大的應該是他們。但是考慮到正因為超越者長時間在戰場上,很難對非戰場上的事情有所預防,而且幾乎所有異能者都不怎麼擅長政治、經濟,出於這點考慮,俄羅斯現在的高層組建人員算是普通人偏多。

最起碼,就列夫個人,他並沒有參加很多政治上的事情。

“列夫,”普希金的銀瞳在火光的照射下明暗交換,“美國想要獨自負責戰後德意志地區的管轄。”

熟悉的國家,不熟悉的條約。

托爾斯泰腦海裡反覆閃現著過往戰場的記憶片段,其中最多的是不同戰場上自西方踏上俄羅斯領土的異能者無數次自空中俯視,好奇地打量自己的眼神……

單純的、只是出於好奇的注視。

可如果說戰爭有勝方,必然也會出現輸方的話——

托爾斯泰站了起來,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