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魂靈》(借用),

《窄門》(借用,因不可抗拒因素,無法使用)】

【狀態:無】

看到‘[窄門]因為不可抗拒因素,無法使用’的提示,海源北斗頓時懷念起俄羅斯的大家了。原來真的不是所有人都會配合的……

“好了,你別發呆了。我渴了,給我水喝。”看著海源北斗呆在一邊沒有任何行動的樣子,紀德有些不滿地指揮道,“還有你暈血嗎?把我脖子上的線給我剪掉,太礙事了。”

被突然這麼吩咐,海源北斗眨了眨眼,猶豫地回覆:“水沒有問題,但線剪掉會出事的吧……”

“你想什麼,知道自殘沒有用,誰接著還會幹啊?”安德烈·紀德不滿地皺了皺眉,想到什麼後,失笑了一聲:“行了,把東西拿過來。我接下來會找其他方法的。”

看來還沒有放棄‘罷工’這個念頭……

海源北斗內心無奈了,但還是準備去把紀德囑咐的東西去拿回給他。

醫院的走廊都是傷員,破碎的窗戶被潦草地用木板、布料等一系列可以掩蓋的材料修復,穿著貼合當地衣服的海源北斗小心翼翼地跨過傷員,去拿可以拿到的物品。

這個臨時醫院藥品和醫用物品缺少。海源北斗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愧疚,即便在之前就將盡可能多的錢以感謝的方式交給院長了,但是這種情況下,可以去哪裡購買醫用物品,就是個問題。

從窗戶木板的夾縫看向外面,眼前的廣場上的牆已經倒塌,徒留下滿地的殘骸。遠處的硝煙甚至都沒有熄滅。

目前他們身處一座被臨時拿來用的教堂。望著外面陰沉沉的天空,海源北斗頓時心裡有些苦澀。在這種情況下,願意主動待在戰區並且拯救其他人的醫生和志願者大多都是極為熱愛生命和和平,並願意為此付出生命的高尚之人。

他們位處中東,而現在的中東硝煙四起。海源北斗也還沒有理解為什麼紀德會在中東這一點。

“你動作好慢……”望著掉漆的天花板上呼呼旋轉的電風扇的紀德,在門被開啟的下一秒就直白陳述。

手裡只拿著水和剪刀的海源北斗頓時有些尷尬:轉移話題:“我認為直接拆會很痛的……”

所以想怎麼樣?紀德忍住不翻白眼,“醫療資源緊缺,這是很正常的情況。有救人意向就很不錯了。”

他示意北斗拉自己坐起來,有些懊惱地低喃:“要不是砍的位置不對勁,我自己可以拆。”

海源北斗眨眨眼,倒也沒有怎麼說話。上手準備替看上去和自己同歲的白髮少年拆開繃帶。

纏繞的繃帶早就染血,越裡面的繃帶,血腥味越重。海源北斗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傷得太重了,麻藥現在應該失效,他竟然都可以默不作聲嗎?

“拆完線後,手可別移。”臉色蒼白的紀德叮囑道,他感受到自己現在有些失血過多,頭很暈。可能下手的確太狠了。

不過,我這種傷員看傷勢明擺著就是救不活的。安德烈·紀德暗自想:看來就是看我外表還算個孩子,還有就是——

“你答應了什麼條件?該不會暴露自己是異能者了?”

剪刀小心剪斷被血液浸透的線,下一刻溫熱的血直射到北斗的臉上。海源北斗閉眼,深呼一口氣,手沒有顫抖地接著剪下一條線,命令式強調:“別說話。”

失血過多讓紀德的臉越發蒼白,來自傷口的劇烈疼痛一刻不停地折磨他的神經。但是這些對於他來說,都還可以咬牙撐。

[行。]

他直接用心靈通話來回復了,但也不忘補充:[記得看所有線頭都有沒有勾出來,我可不想之後還要再給自己脖子一刀。]

海源北斗沒有在意話的內容,他此時光是維持自